色,便說道:“聽清楚沒有,他可不是你書院里的學生。”
“……呃,這就是你抓他的理由?”
董知章有些迷惑。他得到的消息,分明是書院的學生被搶了親,才匆匆趕來,可眼前所看到的,跟他所得知的消息完全不符。
“沒錯……呸!瞎說什么呢!”
柳三刀差點被董知章給繞進去。
他不理董知章,用鼻孔瞪著從地上爬起來的許管事,臉上那一道刀疤,格外嚇人,膽子小的吃瓜群眾,已經本能地往后退了幾步,避開柳三刀橫掃過來的目光。
養足了氣場之后,柳三刀悶聲說道:“你是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道德淪喪之事?”
“我,我乃許府管事……”
許管事戰戰兢兢。他已經看清楚柳三刀腰間的鯉魚牌,心里便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名字。感覺涼意從里到外透了出來,大暑天的,他竟然感覺冷得有些發抖。
“回去告訴你們家老爺!”
不等董知章說話,柳三刀聲音便提高了八調:“蘇文……是我相識,嗯,朋友…,不,是兄弟……”柳三刀斟酌著自己跟蘇文那不存在的關系,終于想出了個比較有分量的說法,這才朗聲說道:“也是內廠罩的人!若你家老爺想嫁個女兒他,且問我兄弟樂不樂意,倘若想強搶良家男子入贅……那我就有充分理由懷疑,你家老爺跟境外勢力有所勾結,禍害我大梁純情少男,讓他洗干凈屁股蹲黑獄去!”
說完,柳三刀將腰間的鯉符摘下,塞到蘇文手中,道:“蘇兄弟,要是有不長眼的東西敢去找你麻煩,就把這玩意摔他臉上!內廠自然會教他們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