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草呢?”
南宮面無表情。
“最快兩年,最遲三年半。”許半城見南宮臉色又變難看,示意他不要急,解釋道:“許家不做糧食生意,籌措糧草效率自然要慢一些,如果強行入市,大肆購買糧食,肯定會引發糧食短缺,物價飛漲,到時候肯定會引發動亂的,若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檔頭可肯定會怪我辦事不周了。”
“唔……”
南宮默默點頭,表示同意了說法:“得付利息!”
“每年加十萬擔,不能再多了。”
許半城喟然長嘆:“半生營營役役,終歸化為塵土。”
南宮卻只是冷笑,戳破了許半城的感慨:“呵呵……欒安敏一脈的計然家,起碼也有二三千萬兩銀子吧?”
“……呃……其實吧,也沒那么多……”
許半城囧笑一聲:“那就這么說好了?”
南宮端起差別,咕嚕一口,連茶水跟茶葉一起倒入口中,囫圇吞下,長嘆一聲:“好茶!”
身影驟然化為一片陰影,消失不見。
“爹……怎么可以答應這么苛刻的條件?”
許小姐咬唇說道:“他是要我們這一脈在接下來的幾年里,無法再擴展大梁朝的生意。”
“不,慕容啊……”
許半城幽幽嘆了一口氣:“南宮是給了我們一筆生意,但是要我們與計然家徹底割舍……這才是最要命的。”
“怎么說?”
許慕容心一驚。她本以為南宮的出現,是為了報復他們之前的行為,敲詐一筆財物罷了。
“計然家三家,與胡人關系密切的欒安敏被我們鏟除,王家重心不在大梁朝……朝廷不信計然家,但又得用我們的商路人脈,便逼我們站隊了……看著吧,用不了兩天,報紙便會大肆宣揚此事了……”
“南宮能想出這樣的計謀?”
許慕容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不可能,必然是那位昏君的想法……呵呵,昏君……他喵的,昏君能干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