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星海之上擁有什么危險,任正安倒是沒有多說。
畢竟蘇文在觀想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了。
那一團團不可名狀的存在,便是鎮(zhèn)守此地強者的敵人。但在亙古之初,這些存在都是盤桓大地之上,被稱之為“神”。隨著人族崛起,才慢慢退到星海之中,每一次降臨世界,都會帶來巨大的傷害,所以從亙古開始,強者便坐鎮(zhèn)星海通道,阻止“神”降臨。
隨著百家興起,超凡者們看到星海的機遇和危險之后,擬定了一系列的行為規(guī)范,從此星海便成了人族強者坐鎮(zhèn)的區(qū)域。
這也是蘇文看到星海之中有如此眾多的超凡者法相的緣故,而在現(xiàn)實世界,序列六強者的名號卻極少被提及。
畢竟……這些存在,絕大部分都……上了天。
“這豈不是意味著……老師晉升序列六之后,也得到星海中去?”
蘇文蹙眉想著。
程子是老牌亞圣了。他長年閉關(guān)不出,很可能就是要凝聚法相現(xiàn)身星海,但俗世也需要儒家大能坐鎮(zhèn)震懾,所以世人才認識程子這么一號人物存在。
“并不全然如此……無事之時,強者是輪值的,坐鎮(zhèn)三十年,休息一甲子,也可通過貢獻材料,秘術(shù)和錢財獲得豁免,若在星海有戰(zhàn)功,自由將會更多。”
任正安補充著蘇文的認知。
見蘇文躊躇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你該不會想著跑到星海之上太過無聊,以至于都不想晉升到這力量層次吧?”
“還真有那么一點點……”
蘇文老實回答。
任正安瞥了蘇文一眼,恨鐵不成鋼地連連搖頭:“想什么呢……超凡之路是何等艱辛,尤其你選擇了史家途徑之后,序列四之后,想前進一步都千難萬難,我困在這境界已五年了……才會想著在歸墟尋找序列五的道路,一旦在這里找不到方向,我下一步便只能去血海想想辦法……”
蘇文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清楚。
他不明白,文靈殿序列六的超凡者既然這么多,為何不讓他們前往星空坐鎮(zhèn),反而在歸墟為所欲為?
“你哪里知道人家沒去?”
任正安又瞥了蘇文一眼:“文靈殿的殿主,每一次閉關(guān)都是差不多三十年,說是在尋找突破圣人之上的力量途徑,但這個時間卡點,與坐鎮(zhèn)星海的強者輪值時間很一致。”
“至于其他強者……你得知道,歸墟可不是什么太平地方,別拿你自個的奇遇去衡量別人的遭遇,沒幾個序列六坐鎮(zhèn),這里的超凡者早被土著們吃干抹凈了,不信你問問金角大王,它為何不去找人族晦氣?還不是因為有南歌子、應(yīng)天長這類存在盯著它們,一旦它們敢踏入文靈殿劃定的范圍,必然會有強者找上門尋晦氣,打過幾次之后,土著中的強者和文靈殿也是有默契的。”
“好吧……”
聽到任正安這一番話,蘇文心里倒是有幾分的擔心了。
應(yīng)天長已死,而南歌子也跌境,文靈殿在歸墟的頂層力量已經(jīng)遭到削弱,一旦被歸墟土著中的強者所察覺,必然會有所異動。
到了那時候,會引發(fā)什么樣的遭難,就不是蘇文所能猜想的了。
“還好……幽靈島上的終極意志和大袞,應(yīng)該不會摻和到這種事情上去……金坷垃如今也很佛系,不會造成太大的麻煩。”
蘇文暗暗想著。
只是……歸墟中強大的存在,可不止它仨。
“應(yīng)天長應(yīng)該還沒死。”
聽到蘇文提及應(yīng)天長的遭遇,任正安只是略略思索過后便說道:“每一個躋身亞圣的存在,都不可能被輕易殺死,哪怕遇到南歌子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削弱,可保命的手段,肯定不少。”
頓了頓,他又繼續(xù)說道:“接下來,你更要小心應(yīng)天長……把你的手伸出來。”
等蘇文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