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我,我聽你的。”說著,徐成強忍著悲痛,擦干了眼淚。
徐浥塵又向對面的徐詠說道:“
徐詠,我知道你骨頭硬,也不怕死。
不過你也要想想,要是因為你,你們徐家家破人亡,你對得起你死去的爹娘和你徐家的列祖列宗嗎?
就是到了陰曹地府,見到他們,你能抬得起頭嗎?
憑借你的才華,加上你永同和徐家在江城的影響力,只要你迷途知返,皇軍一定會重用你這樣的人才的。
盡管你是中國人,一樣會被重用。
就像我徐浥塵,年紀輕輕就擔任了城防司令部副官這樣的要職。
你徐詠,如果棄暗投明,前途將一片光明。
好了,我就說這些了,徐教授,你有什么話要跟你弟弟講,現在就講吧。”
徐浥塵說著了這么多,看似勸降,實際上有意無意地多次提起自己的父親、徐詠的大哥徐遠。
最后又順帶將自己的名字“徐浥塵”告訴給了徐詠,就是希望徐詠將自己和自己的父親徐遠聯系到一起。
果然,當他提到自己名字叫“徐浥塵”的時候,剛才見到二哥都面不改色的徐詠,臉上竟然有些動容,抬頭望向自己。
徐浥塵的目光終于和徐詠的眼神碰到了一起,二人對視片刻后,徐詠移開目光。
又和之前眾人進到小會議時候一樣,垂下了頭,一臉漠然,毫無表情。
而這短暫的對視,對于徐浥塵來說,卻是收獲滿滿。
從徐詠腦海中得到的信息比之前審訊時,要多出許多來。大量的片段從徐詠的腦海中截取出來,清晰又完整。
當然這些片段還是過于零散,需要回去仔細梳理一番,才能串到一起。
“三弟,你還好嗎?”徐成一開口,眼淚又禁不住流了出來。
可無論二哥再說什么,徐詠再也沒有動容過,就像一尊頑石,沒有任何表情,一動不動。
這時,中川禮三在徐浥塵耳邊耳語道:“徐副官,借一步說話。”
聽到中川禮三的話,徐浥塵跟著中川禮三從小會議室走了出來。
問道:“中川隊長,有什么事嗎?”
“徐副官,是這樣。
剛才攝影師讓平川副官帶了話。
他說徐詠總低著頭,實在拍不到好的片子。
幸好,剛才你對他問話的時候,他抬頭看了你幾眼,總算拍到兩張差不多的了。
攝影師問,徐副官你能不能在問他幾句,再抓幾個鏡頭?”中川禮三說道。
“中川隊長,我怎么感覺,徐詠已經發現有人在鏡子后面呢?”
“哦?你怎么看出來的?”中川禮三問道。
“因為他低頭的方向,一直背對著鏡子,我懷疑,他一進到會議室,就發現鏡子有問題了。”
“平林副官,你去向攝影師問問,進來的時候,徐詠有沒有什么異常。”中村禮三對身后的平林次郎副官,說道。
“駭!中川隊長。”
不多時,平林副官從會議室中走出,說道:
“報告中川隊長,據攝影師講,徐詠剛進會議室時,在鏡子前照了照鏡子。”
“原來是這樣,看來徐詠已經看出來鏡子的問題了,”徐浥塵接過話來說道。
“徐副官,這怎么說?”
“別忘了,徐詠之前是做市長機要秘書的,這種小伎倆,他能看不出來嗎?
現在,就是我拿話激他,估計也沒用了。幸好之前抓了幾個鏡頭,差不多就給報社送去吧。”徐浥塵說道。
“原來是這樣,既然抓了幾張,就用那幾張了。徐副官,現在我們的目的達到了,他們兄弟的對話,也該結束了吧?”
“那倒不急,既然答應他們會談時間是半小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