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這幾日你就辛苦些。”
“主子說什么呢~這有什么辛苦的。”蔓青嘻嘻一笑,就要往出去。
靜姝又把人一攔:“琥珀的事兒,你權當不知道,往日你怎么待她,如今照舊便是。”不等蔓青鼓著臉開口,又繼續道:“若是裝不出來,一會兒就找個機會吵上一架,日后權當看不見這人也就是了,想來依這姑娘如今的戲碼,你該是不缺機會才是。”
說完,靜姝就抱起了繡筐,挑起了繡線。
蔓青迷茫地看向空青,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滿眼都是迷茫。
她不會找機會吵架呀!
看的空青是直嘆氣,本來因為看走了眼的懊惱自責,這會全成了滿心滿眼的無奈,拉著蔓青繞出了屏風,使勁兒點了點她的額頭之后,才壓低聲音道:“她這是演苦肉計呢!”
現在想來,也是她傻了,為何她總能看見琥珀受欺負,還只能看見琥珀一人受欺負?明明院子里伺候的不少,怎么就偏她一人老受欺負呢?明明一個個都怕極了她,就算真欺負人,怎么會叫她看見呢!
見蔓青出去了,空青才悄步回了側間。
“白芷是李側福晉的人,連翹是鈕鈷祿格格的人,你日后多警醒些,別叫她們進了屋子,若是她們要出院子,也不必攔著,就叫小林子安排人跟上,平日里也別叫她們有機會接觸到入口沾身的東西。”
“主子,叫林公公可合適?奴才瞧著章林也是個機靈的。”林公公畢竟是蘇培盛的徒弟,這叫他知道了,不就等于主子爺知道了么?
“空青,我留著她們,不是為了借刀殺人,也沒想用她們耍什么手段,只是我覺得,今兒我若是把這三個攆出去了,日后這院子里多半少不了被收買的,到時候藏得可就更深了。
若是真折騰出什么事兒百口莫辯,還不如把這事兒直接捅給爺,反正都是他的女人的事兒,怎么辦,他看著來吧!”
她當然不是怕這一波接一波的奸細,藏得再深她只要一摸金手指就能看出來。
她不過是不愿意臟了手!有些事,若是開了個頭,她怕她心中那點底線,就再也摟不住了。
“是,奴才曉得了,主子安心,奴才絕對不會叫那些吃里扒外的東西傷到主子一根頭發絲!”
“行了行了,現在于咱們有利,咱們空青姑娘就別板著一張小臉啦!快去我把畫的花樣子冊子拿過來,我要想想這回繡個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