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離。
他們二人飛身在軍營的諸多白色營帳之上,溫陽是步伐穩健,閑庭信步。
而那被溫陽拽住了肩膀的年輕人感受到此刻飛翔在空中的狀態時,竟然并不感到害怕,只見他先是抬頭看了看拉拽著自己的溫陽,旋即是望著明月微微一笑。
溫陽腳步如飛,點踏在空中是如履平地。
卻說越過了一座小土丘,終于是臨近了北邑的一座死水湖。
……
溫陽將年輕人放在了地面上,他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面露笑意。
“就將你背上的兄弟留在這兒吧,這里山好水好,適合他。”溫陽道,轉而是看向了年輕人的那一副明眸皓齒。
年輕戰士的眼眸在月光下發出了清澈的光芒,略微可以看得出他對方才那凌空御風而行的一身本事是有一絲神往,他愣住了。
“想學嗎?”
突然,溫陽的聲音再度響起,只是這一聲當他發出時便已經是遠在湖邊,有些優哉游哉。
年輕戰士有些遲疑著點了點頭,卻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只見他趕忙是跪在了地面上,大呼。
“參見王爺。”
溫陽笑了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只見他用自己那只粗糙的手捧起了一彎湖中月,在臉龐上擦拭了下。
湖心映月,月光灑下宛如銀霜般散撤在湖面的清水上。
湖水有一絲冰涼,溫養只覺得是神清氣爽,卻也在嘴角處抿了抿,略微露出了一絲苦澀。
死水多咸,故而下一刻溫陽就再擺不下高手的架子,低頭啐了兩口唾沫。
“你愿不愿意啊,年輕人?拜入我的門下,日后不僅能保家衛國成就國之棟梁,更有一世英名可流傳千古。”溫陽再次說道,卻說這一次,無疑聲音就要沙啞滄桑多了。
年輕人在原地有些愣神,卻說過了片刻之后,他不由得是打了一個激靈。
“晚輩陳墨,愿意拜入師父門下潛心學習,爭做國之棟梁。”
他的聲音堅定而穩重,卻是絲毫不出現一點一滴懷疑和猶豫,只聽他如是說道。
下一刻,在這北邑的一座叫做范陽湖的小湖湖畔,有個年輕的東晉戰士,低了頭對師父行禮三七二十一。
……
他的頭分外用力,磕出了血,卻也撞開了一條通往錦繡前程的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