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洛云真有些好奇的看著他,畢竟,自己并沒有喝過那實際意義上的沫胡飛雪,故而,即便是聞到了這個熟悉的味道,他卻仍舊是不好評價些什么。
卻說,那酒水的香氣里帶著股子辣味兒,草原上的奶酒自然沒有這么純正的辣味,故而洛云真也清楚,如果自己熟悉這個味道的話,那想必這酒水便是那世人皆知的陳年“女兒紅”了。
于是,他拿起那剛剛倒好的酒碗,將酒水放到了嘴邊,繼而一飲而盡。
“嗯,好酒!”洛云真贊嘆的連連點頭,卻說,他此時此刻的內心基本是已經敲定,現在喝的酒,絕非是那所謂的沫胡飛雪,而就是一壇子上好的女兒紅。
那老者見洛云真贊許的連連點頭,這也是總算長舒了一口氣,畢竟,自己這老李頭,別的不敢說,就是家里酒好,客人來了,從來沒有對這酒水不滿意過。
“既然少俠不嫌棄小店酒食,那我也就先撤下了。”卻說,那老頭見洛云真此刻的面龐上滿是笑意,他便是當即選擇了離開,只聽他朗聲說道,繼而抱拳。
于是,洛云真飲盡了那一碗杯中酒,繼而是笑著看了看他,他開口說道。
“老先生,我待會兒還要趕路,此番就要走了,您若是不嫌棄我這動過的酒水,大可以留下,封存起來,過些日子再打開引用。”
說罷,只見他笑著點了點頭,繼而默默地看著那老者所站的地方,站起身,手握長劍是揚長而去。而此刻,街道上只余下了他離開的背影,和那老店主,有些恍惚的身前。縱使此刻的城內有千萬人,卻獨此一景。
到了小舟上,卻說,洛云真緩緩地座下身,此刻,他的頭尚且還有些暈眩,故而便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沒有揚帆,沒有起航。
洛云真看著那遠方的天色,他又看了看那濤濤的江水,霧氣蒸騰之中,別有一番韻味。
于是,他收起了自己的行囊,將那些從城里買來的生活用品打包裝入了船艙里,繼而是用真氣推動著這
艘小船,向前,緩緩前行。
小船很快便消失在了城鎮邊的渡口上,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一滴的移動著。
洛云真抬頭看著那遠方的景象,他有些悵然,卻仍舊只是坐著,畢竟,此生路太長,站著太累。
卻說,大內的深宮之中,隨著一個憤怒聲音的響起,卻說,那高居九五之尊之位的天子早已是龍顏大怒。只見他看著面前的那些個神秘的將領,不由得是緩緩走下了寶座,來到了他們之間。
“陛下,是卑職辦事不利,請陛下贖罪!”卻說,一名帶頭的將領見此一幕,趕忙是慌張的開口說道,只見他跪倒在地,即便是先帝有過他們金吾衛無需下跪的喻令,但他此刻卻仍舊是跪的比誰都快。
不料,就在下一刻,在他那張長得異常令人感到惶恐的臉上,卻是結結實實的響起了一個聲音。
“啪。”只見,一個巴掌印就這般留在了他的臉上,他看著面前的魏丹,不由得滿是震撼。
天子打人,如此事跡可是前所未有的。
“這一巴掌,我要讓你記住,不按照我命令全力辦事的下場。來人,把這叛黨拉入詔獄,秋后午門外處決。”卻說,那魏丹并沒有因為這漢子的慫貨表現而選擇寬恕他,只見他頓時是沖上前來,繼而輕輕一笑,表情很是厭惡。
“陛下!”只聽那中年將領頓時是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尖叫,旋即,他癱軟的坐倒在地,被一名走上前來的老太監一拳頭打倒,體內真元盡散。
于是,只見那魏丹這才總算是轉過身,他走回了自己的寶座,繼而撣衣坐下。恢復了常態。
此刻,南盤江之上,正值日暮。雖說北方的太陽,光照時間變化較快,但是,在這此時此刻的晚春,卻是早已逐漸放慢了腳步。
洛云真正坐在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