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母親雖然被父皇追封為黎妃,但當(dāng)時的身份,是扶蘇的姨娘,而那侍女跟她一樣,曾是扶蘇母親的隨從。”
嬴元曼解釋道。
聽到這話,趙昆目光一凝,旋即陷入沉思。
半響,他才朝嬴元曼沉沉的問:“皇姐的意思是,那侍女有可能知道我母親身死的真相?”
“這個我也不清楚。”
嬴元曼搖了搖頭,皺眉道:“只是覺得她的失蹤,有點(diǎn)可疑。”
“那……皇姐有查出她的線索嗎?”
“據(jù)說她是邯鄲人。”
“邯鄲?”
“有人說在邯鄲見過她,但我派人去邯鄲,卻沒找到她!”
聽到這話,趙昆再次陷入沉思。
如果他沒記錯,這次東巡的路線,好像就要經(jīng)過邯鄲。
可他總覺得這里面有蹊蹺。
不過,有新的線索,倒是個好消息。
沉思了片刻,趙昆再次追問:“那皇姐可查出,我母親的死,是否與趙高有關(guān)?”
“你不問,我還差點(diǎn)忘了,那侍女與趙高關(guān)系匪淺,據(jù)說曾私下有染!”
“不會吧,趙高他不是……”
趙昆面露詫異,本想說趙高是太監(jiān),可突然想起他有女兒,于是硬生生止住了嘴。
嬴元曼看著他的樣子,笑而不語,旋即從桌案上拿起羊皮卷,遞給他。
“什么東西?”
“那侍女的線索。”
趙昆不解的看著嬴元曼:“為什么給我這個?”
“也是。”嬴元曼收回了羊皮卷,然后若無其事的道:“你與我雖然是姐弟,但畢竟只是同父異母,并不親近,這件事也是我自作多情罷了。”
“呃……”
趙昆啞然。
嬴元曼臉上的笑容逐漸綻放。
“我明白你有戒心,不過也無所謂,你就當(dāng)我自尋煩惱,多管閑事吧!”
說完,她便將羊皮卷伸向燭臺。
“來!讓皇姐我給你表演一下點(diǎn)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