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昆語塞,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啊?
有的地方叫‘叫花雞’,有的地方叫‘煨雞’,還有的地方叫‘富貴雞’。
每個地方的叫法不一樣而已。
眼見趙昆被自己問得啞口無言,嬴政忽然一笑,打趣道:“你小子也有不知道的時候?”
“誰說我不知道?反正都是雞,干就完了!”
趙昆說著,也扯下一塊雞腿含在嘴里,然后吭哧吭哧的吃了起來。
嬴政見到他的樣子,笑得合不攏嘴,也不顧形象的跟著吃。
等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趙昆才擦了擦嘴,朝嬴政問:“義父,始皇帝缺錢的事解決了嗎?”
“應該解決了吧!”
嬴政看了眼趙昆,道:“按照你的法子,提高了商稅。”
“啊?”
趙昆詫異:“不是說不行嗎?”
“行不行,那是始皇帝的事,我就不忍百姓受苦,給他寫了一道折子,沒想到他竟然同意了,看來確實被錢愁到了!”
“不過。”說著,嬴政話鋒一轉,接著道:“他也告訴我,商業這口子一定是不能開的!”
“那他是怎么解決的?”趙昆好奇的追問。
嬴政笑著道;“雖然商業這口子不能開,但始皇帝想搞錢,還是挺容易的,比如讓商人知道,給他們提高商稅,不是重視他們,而是恩賜他們!”
趙昆:“........”
“隴西郡不是剛剛經歷過戰亂嗎?王離不是打了大勝仗嗎?始皇帝就用這個借口,大赦天下,讓隴西郡太倉令提高一成商稅!”
趙昆:“.........”
“你看,始皇帝明明賺了他們的錢,他們還得感恩戴德,這就是權力的手段!”
聽到這里,趙昆微微點頭,同時也意識到始皇帝的謹慎與智慧。
似乎有心說教趙昆,嬴政又嘆息道:“商業這么大一塊肥肉,始皇帝只能看著,卻不能吃,你看看,就算是始皇帝也能隨心所欲。”
“始皇帝坐擁六國之地,整個天下都是始皇帝的,打天下的時候,他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可治理天下,卻要比打天下難得多。”
“始皇帝的每一步,都是無法借鑒的,他必須用自己的智慧去駕馭這個國家,穩住各郡縣,穩住各階級。”
趙昆皺眉:“義父這么說,是覺得咱們能打天下,不能治理天下?”
“倒不是不能治理,只是要明白治理國家的困難!”
“困難大多數都是人制造的,只要解決了人的問題,還有什么困難不能解決?”
“你說的對,但不全對。”
嬴政搖頭道:“義父給你舉個例子,就拿商人階級來說,如果始皇帝提高了他們的商稅,那是不是對外界就放出了信號,商人的地位可以提高?”
“現在能限制商人的手段,就是階級,始皇帝將他們壓到最底層的階級,讓所有人都看不起,那么百姓就會對他們避而遠之。”
“或許這個手段再過幾百,甚至上千年,你會覺得很可笑,明明商人那么賺錢,國家竟然不重視他們,反而阻撓他們發展?”
“可你仔細一想,大秦現在的問題難道沒他們的原因嗎?”
“若不是他們勾結六國余孽,在各地造謠生事,六國余孽能猖狂到現在?六國余孽也需要用錢收買人心,可他們一不種地,二不經商,錢從哪里來?”
“始皇帝不壓制商人,百姓們都去經商,那大秦的空地荒地誰來重?沒人種地,糧食哪兒來?”
“如果商人的地位提高,他們會不會得寸進尺,想要做官?”
“再拿農人來說,大秦發展農業,可以給他們看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