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價格超過設備凈值的70時,可以按照融資租賃的方式,在租賃期滿后轉移租賃物的所有權,轉移的成本就是“一盧布”。
這些都是財務會計準則,韓劍波聽懂了,也大吃一驚:“怎么會?按照前兩年的租金水平,那豈不是明搶了?”
“肯定是明搶啊,可是現在有市場規則嗎?”
打碎了舊的計劃規則,市場規則還沒建立起來。今后好幾年都將是一個叢林法則的時代。
“你···你怎么知道這么多?”自己親自跑了一圈都沒有獲得這些信息,江奕可是老老實實待在任城的。
“我爸沒告訴你嗎?”江奕故作姿態,“哈哈哈,也是,你畢竟是外人。”
等到蘇聯的工業企業資產被紅色經理“暗自消化”后,就是資產階級寡頭們“明搶”了。2000年后,這些操作手法將會被放在世界的聚光燈下,供各國經濟學家研究、探討。
韓劍波白了江奕一眼:“江奕,去年輸給你我還挺不服氣的,這次我是真的服了。”
“這句話你好像說過幾次了吧?”
韓劍波想起了自己敗走海南的那一幕,不由得臉紅了:“強化一下嘛,不是啰嗦。哈哈哈,如果真的照你說的,羅沙國就是個金礦啊,而且是沒人開發的金礦。”
江奕也感覺自己剛才劇透得有點兒狠了:“不過,這個金礦周圍全是野獸,這些野獸們早就把這塊金礦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所以,要想參與進去,就必須有更加強大的力量。”
“怪不得你要江老板跟蘇共合作,是不是算準了要聯系那些紅色經理們?”
“蘇共的最大力量并不是這些筆桿子們,而是槍桿子,以及kgb,”江奕一出口就嚇了韓劍波一跳,笑死江奕了,“我爸已經和他們接上頭了,你們還敢合作不?”
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可以讓資本踐踏人世間一切的準則。現在是百分之數千,韓劍波踐踏起規則來毫無壓力:“你都沒啥問題,我們更沒有問題。香江的資金也不怕。”
“不過先說好了,對于香江的其他人,你可千萬不能說出我們的思路,否則就賺不到錢了。連你爸也不能多說,你只能讓他給錢。”
韓劍波卻猶豫了:“按理說我爸來做這個更合適,他是財務公司的合伙人,我是做律師的。”
“今年在扶桑做空房地產市場是誰操作的?投資者更看好誰?”
“你這樣一說我倒明白了,嗯,估計現在我出面去申請設立一個私募基金沒問題,應該能夠募集幾億美元。哈哈哈,今年的運氣太好了。”韓劍波反應過來了,自己已經超越老韓的影響力了嘛。
“香江作為基地有點兒小了。能不能到英倫那邊折騰一下呢?你也知道,蘇聯人最認的就是歐洲,尤其是老歐洲。”
現在的倫敦是全球兩個“世界金融中心”之一,也是鐵幕后國家的唯一選擇。蘇聯的美元可不敢存在美利堅那個經常威脅要沒收自己資金的對手國。
“這個簡單啊,香江本來就是倫敦金融市場的延伸嘛。大不了去canaryharf收購一兩個投資公司,唬一下蘇聯人還是沒問題的。”
canaryharf是倫敦金融城的金絲雀碼頭。這樣看來,這個在國際金融中心熏陶過的人還真是不一樣啊。
韓劍波提醒了江奕,他忽然想起了過幾年執政的那個硬漢、同時也是沒收狂人:“紐約、法蘭克福那邊能不能也收一個投資機構?這些國家能夠約束得了羅沙國。”
“真是看不出來啊,你小小年紀考慮問題還挺全面的。這些成熟的市場經濟國家設立投資機構還是比較簡單地,收購也不難,咱們又不要公募資金的,監管沒那么復雜。”
“1997年后香江不就面臨和蘇聯一樣的問題了嗎?真要考慮全面一點兒,我們就要把資金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