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只要你改邪歸正,咱們日后有的是機會見面。”
秦倩怔怔的望著我背后的火焰雙翼,“看來我今天還真是班門弄斧了。”
我向后者做了個再見的手勢,振動著火焰翅膀,飛向漆黑的夜幕。朦朧的感覺到,秦倩對我打了個飛吻,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在這短暫的瞬間。我和秦倩的故事告一段落。而這個微笑的含義,直到一場大的變故之后,我才徹底的明白她其中的深意。
…
回家的路上。我將墨哥那塊“手表”典當了2萬塊錢。心里不禁有些美滋滋的。說實話,自打離開了冰城,我已經好久沒見過這么多錢了。
“這錢給我父母1萬。我在藏個九千私房錢。剩下1000交給藍鳳。這傻丫頭一定美屁了。”
買了些好酒好菜,我美滋滋的向家的方向走。
我們家那個區域漆黑一片靜悄悄的。那里的人貌似都睡下了。我躡手躡腳的推開院門,剛要挪著小碎步進去。卻突然感到哪里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我父母平時睡得很早。可藍鳳這個家伙卻精神得很,按理說不應該睡得這么早啊?
我快步上前,拉了拉門。發現房門竟然被反鎖了。
“父親,母親。”我輕輕敲了敲房門問道。
但直到半分鐘后,屋子里仍然半點兒動靜都沒有。與此同時,我身后陡然出現了兩股強大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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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施展煉獄漣漪,幾乎是瞬移般向左挪了一步。而緊隨其后我原來站過的地方出現了一股凌厲的氣浪。一道鋒利的刀刃劃破虛空,在空間中劃出一條雪亮的寒芒。
我繼續向左狂退,那把刀刃也緊追不舍。此時我對自己的速度極為自信。可不論我怎么躲,就是躲不開那把刀刃的追擊。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在疲于奔命之際,身后再次傳來一股勁風。
我出手打出一條火蛇,隨后背后火焰雙翼一震,隔空懸浮在距離地面十米左右的半空。
“二位。我和你們素未謀面。今日為何要偷襲在下。”我煽動著巨大的火焰翅膀說。
地面上。兩股氣息的主人正抬頭凝望著我。他們都穿著夜行衣。手持一把長大的武、士刀。臉上還裹著面紗,儼然一副日本忍者的樣子。
“我們殺、人,不看理由。只看誰給的價更高。”個子稍高的武士冷聲道。
“你們是殺手?”我輕蔑的問道。說實話這兩個人雖然速度很快。但我要解決他們,也并不費力。
“‘千刃’二級殺手。‘極北井田,’‘極北井研。’”個子稍高的武士介紹道。
“你們殺手不都是藏著掖著。哪有自報名諱的殺手?”我雙手環胸問道。
“我既然敢告訴你。就代表你今日必死無疑。”極北井田揮了揮刀說。
我雙手抱胸。藍白兩色的火焰開始在周身緩緩旋轉,“你是我見過最可笑的殺手。”
正在我準備給他們倆來個秒殺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極北井研突然長刃一甩,“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你就不考慮考慮自己的老爸老媽還有那個藍鳳的安危?”
我心中一凜,難道他們被這兩個下三濫挾持了不成?
“你們想怎么樣?”我緊張的問道。
“下來。咱們聊聊。”極北井田勾了勾手指說。
我腳踩虛空緩緩落在他們面前,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則你們兩個會死的很難看。”
話音未落。站在一旁的“極北井研”猛然甩出一根飛針,刺入我的脖頸。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從那渾渾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