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的狀態清醒過來。自己身處在一處綠油油的樹林中。周圍都是樹。但我身處的地方卻是一大片空地。一根枯樹樁孤零零的站在空地的中心。而我正雙手反綁,被結結實實的捆在這顆樹樁上。
試著動了動,繩子捆的很結實。但真正不能讓我移動的,是虛弱的身體。此時自己仿佛是虛脫了,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而天空那如火球般熾熱的太陽,正在無情的加速這我虛脫的進程。
“你們究竟想怎么樣?”我對著周圍吼道。
“有人要買你的命。還特意給你挑了這么一個磨人的死法。‘暴、尸’”端坐在樹杈上的極北井田閉目解釋道。此時周圍只有他一人。昨天和他一起出現的極北井研以不知去向。
活活曬死?這得多恨我,才會給我這樣的懲罰?
“我的父母妻子呢?禍不及家人。你們快把他們放了。”我舔了舔發干的嘴唇說。
“這個我們說的可不算。”極北井田說。
“那誰說的算?讓他出來。”我沒好氣道。
“這你就要問問他們了。我出現在你家的時候,根本就沒見他們?!睒O北井田說。
“你說什么?你們這一群騙子。”我掙扎著嘶吼道。
“你自己江湖經驗不足,也怨不得我們。另外你也不必掙扎。我給你注射了大量的麻醉類藥物。保證你不會出現太多的痛苦?!睒O北井田淡淡的說。
“你們這群日本狗雜種!不痛苦,你特么來試試?。俊蔽覔P起頭怒道。
“有什么怨言你盡管說。我會把你被殺的過程錄成視頻,給我的雇主好好欣賞。”極北井田戲謔的說。
我望了一眼頭頂的烈日,感覺它好似融化萬物的熔爐,要將大地從里到外烤干一樣。“那你能發發善心,告訴我究竟得罪了誰?”
貼身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