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我提起刀便向門外走去。可沒走出幾步,卻被程雅靜伸手阻攔。
“李家不是個善茬,你們兩個人這么去、完全就是送死。”程雅靜說。
“讓開,今天是生是死、我特么都認了。”我提了提刀、雙眼血紅的說。
話音未落,周琳琳擦干了眼淚回到監(jiān)護室門口。只見她氣喘吁吁地湊到我們二人面前,揚起手機說,“給我?guī)追昼姡裉谩娜耍谙蜻@里集合。”
李叔見狀仍然有些情緒,但他不是一個矯情的人。當下對著周琳琳點了點頭,示意她快一些。
而趁著這個空檔,我在玻璃的倒影中,見到了自己的模樣。帶著這個面具已經(jīng)快一年了,如今臥底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我也該把它接下來了。
想到這兒,我扭頭望向周琳琳。“琳琳姐,我的師母,能麻煩你把我這張面具取下來嗎?我想我的二小姐‘雨慧,’也希望我可以摘下面具去接她。”
…
重癥監(jiān)護室內(nèi),邵鑫偉的身旁,周琳琳巧妙地施展手法,將我臉上那張薄如蟬翼的面具輕輕摘了下來。
屋子里很靜,除了儀器的聲音其他什么都聽不見。
胖姐從包中拿出一塊兒化妝鏡。她是一名化妝師,這些都是她必備的東西。
望著鏡中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我的淚水不斷地在眼中打轉(zhuǎn)。這臥底的一年來,我辜負了雨慧對我的期望。現(xiàn)在甚至連她的人都弄丟了。
我緩緩低下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說,“琳琳姐,御神堂可以出動多少人?”
“大概有200人左右。”周琳琳說。
話音未落,醫(yī)院外陡然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馬蹄聲。應(yīng)該是御神堂的重裝騎兵到了。
我回頭凝視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邵鑫偉,決絕的揮了揮手,“出發(fā)。”
…
穿過走廊,一百多名身披黑甲、手持戰(zhàn)刃的重裝騎兵正裝待發(fā)。白天醫(yī)院的廣場本就人多車多,擁擠的馬群,一度堵塞交通。更有一些騎兵,甚至堵塞了門口的道路。
這一奇怪的場景,引來無數(shù)人的側(cè)目。來往醫(yī)院的人流,都是小心的避開高挑的駿馬。在和平年代,這種提著刀準備隨時沖鋒的騎兵戰(zhàn)士,只有在電視劇中才能看到。
周琳琳向人群揮了揮手。一個身披黑甲的仆從,很快在騎兵隊伍中牽出兩匹駿馬。
我和李叔對視了一眼,分別跨上兩匹戰(zhàn)馬。
“琳琳姐,你照顧好邵鑫偉,等我把二小姐接回來,咱們在一起去酒吧喝個痛快。”
周琳琳有意與我們同去,但她輕拂了拂微微隆起的小腹,只能無奈的作罷。有孕在身,絕受不起戰(zhàn)馬的顛簸。
“好,一言為定。”說完,周琳琳又望了李叔一眼,“小心點。”
后者沒有回話,只是低下頭,回避了她的目光。
我嘆了口氣,勒了勒韁繩,在周圍人群詫異目光的注視下,快馬加鞭的向冰城李鑫的公司奔去。
“駕…小子,咱們直接殺到他的公司怎么樣?”李叔甩著馬鞭問道。
我搖了搖頭,“不,我有更好的去處。”
“小子,你不會是想打他小老婆的主意吧?”李叔側(cè)馬揚鞭的問道。
我意味深長的揚了揚手中的戰(zhàn)刃,“打她的主意又怎么樣?我特么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敢抓我的老婆,我它娘的就抓他的老婆。這叫一爆還一爆。”
李叔同樣是點了點頭,“也好,抓了那個小娘們。我不信他李鑫敢不交人。”
話落,我二人加快速度,直奔冰城的“古都皇朝”而去。
寬闊的馬路上,上百匹戰(zhàn)馬拉著長長的直線,目標直指古都皇朝。而此時,古都皇朝的大門竟然敞開著,里面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