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著粗氣回復(fù)道,“藍悅,我告訴你,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必須給我活著。經(jīng)歷了這么多,我特么就剩下你了,敢拋下我一個人,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是不會讓你做鬼的…”藍悅幽幽的說。
話落,白霧中突然飄出一個模糊的藍影子,我想抓住她,但朦朧的困意、卻讓我緩緩閉上了雙眼。
溫?zé)岬乃幰簼B入皮膚,給我?guī)砹它c點微弱的暖意。而在那三色的火焰出現(xiàn)后,圍繞周身的蠱蟲,竟然在‘蠱王’的帶領(lǐng)下如飛蛾撲火般,瘋狂像火焰中沖去。最后全被那狂暴的烈焰瞬間“液化”漸漸融入了那低落的透明液體中。
在這微弱的暖流下,我仿佛進入了一處溫度適宜的溫泉中。我漸漸放松警惕,陷入這短暫的快樂與安逸中無法自拔,最后竟然逐漸失去了意識。
…
這一覺、好似滄海桑田。不知睡了多久,直到眼前一個鳳裙女子,輕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我才緩緩從著醉人的夢境中清醒過來。
仔細活動了一下手腳,身體舒展開來,發(fā)現(xiàn)腳上的傷竟然完全好了,那和藍虎交戰(zhàn)時、所受的恐怖內(nèi)傷也已經(jīng)蕩然無存。體內(nèi)氣息平穩(wěn),儼然有一種大病初愈時的神清氣爽。
“又是幻覺。”我本能的說。
“不是了呢。”鳳裙女子說。
聞言,我無賴的在后者那玲瓏有致的、軟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這個香味好熟悉呀,難道幻覺連氣味兒都會改變嗎?”我自言自語道。
感同身受,藍悅嬌軀一顫。
“你?特么的疼死了。”藍悅怒罵道。
我愣了愣神兒。發(fā)現(xiàn)周圍的白霧似乎變得稀薄了一些,而那令人不安的紅色蠱蟲,也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照著剛才的位置、又掐了一下,一臉壞笑的說,“我的夢里我做主。小悅悅,你不是說我沒有膽子嗎?看我怎么證明給你看。”
藍悅打了個機靈,不過很快穩(wěn)住陣腳,轉(zhuǎn)而用一種戲謔的眸光望著我說,“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證明的?”
話落,我白了后者一眼,迷迷糊糊的、跳進了、那華麗的鳳袍。本能的感覺藍悅微微一顫,想要逃跑。但這樣的美夢,我豈能讓她消失。
我頓了頓,抱住那根美玉般的“京華火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空氣中頓時傳來一陣憤怒的嘶吼!隨后、頭頂?shù)镍P袍高高掀起,藍悅抬起玉腿、腳尖擔(dān)在冷柜的外殼上。強橫的腰力,竟然直接將我也一起提了起來!
“好小子,沒想到表面挺正經(jīng),內(nèi)心這么、齷齪。”藍悅怒罵道。
“我只不過抱了一下火腿,啃了一口豬肉,哪里就齷齪了?”我懸在半空解釋道。
“豬肉?我怎么就成豬了?”藍悅怒道。
“你在我眼里就是一頭蠢豬而已。”
聞言,藍悅頓時火冒三丈。“什么?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枉我們?yōu)槟愠錾胨溃媸且黄倚模沽斯贰?
“總是教我動腦子,自己卻沒有計謀,動不動就拼命,不是豬是什么?”
藍悅手提大刀,大口喘著粗氣,“你…”
“呦,我最喜歡你這細胳膊細腿兒的、扛著大刀的模樣,特別可愛…”我傻笑著說。
聞言、后者更加憤怒,甩著腿怒道,“松開!松開…”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了?”我四蹄兒環(huán)抱住那、條火腿說。
“你拿藍影子當(dāng)豬,還有什么好說的?”藍悅怒道。
“悅悅,說實話,自從藍鳳走后,我就一直想努力變強。保護我的女人。保護我的女兒。保護你們這群為了主人不要命的蠢豬…”我嗅著那淡淡的體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