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后者身形一致,“你是不是對誰都這樣?多情的爛好人。”
“那又怎么樣?反正就我自己知道。別人又不知道。就讓我這么不要臉的多情下去吧。”我洋洋得意的說。
可話音未落。周圍的空間突然傳來一聲劇烈的震動。仔細辨別,那聲音竟然是從冷柜內部發出來的。
“怎么回事兒?”我驚詫的問道。
藍悅將、腿放下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說,“你還以為這是在做夢嗎?”
聞言、我表情一滯,四下望了望,最后又咬了自己一口。“嘛呀!這都是真的…”
“還不打算下來嗎?我的主人。”藍悅戲謔的說。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我趕忙跳下來。“你不是沒有實體嗎?怎么突然可以現身了?老子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藍悅將寬大的鳳袍放下,隨后陰陽怪氣的說,“沒事兒,藍影子只是主人的一條蠢豬而已。”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說,“我那只是隨便說說的。”
“酒后吐真言的不少,夢里吐真言的、還是頭一次見到。呵呵…”藍悅白了我一眼說。
我尷尬一笑,故意岔開話題說,“對啦,你可以現身了,是不是身上的傷都好了?”
藍悅打量了一下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可能是那“巨鯰眼球”的溶液,對我也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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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這下你又能哄、我睡覺了。”我拉起她的手說。
藍悅打掉我的手,“別胡說八道,我們藍影子不提供這種、服務。”
似乎是為了挽回我剛才的囧樣,我挺了挺后背,故作高深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問道,“藍悅,你是怎么打敗那些紅色蟲子的?”
“誰說那些蟲子是我打敗的?”藍悅說。
“那、那些蟲子呢?你不是說它們會吸人腦髓嗎?”我問道。
藍悅仰望著巨大的冷柜說,“可能是這里面的蠱主,不想殺你。”
“這里面的蠱主?”
藍悅點了點頭,“這冷柜里的人似乎發現了你我的存在。幾次努力想從這柜子里出來,但皆以失敗告終。”
說話間。數不清的‘靈魔瓢蟲’再次從冷柜的縫隙中飛掠而出。不一會兒便在我們面前聚集成了一個女子的模樣。
而在那女子成型之后,竟然對著我們說出話來。“好久不見!”
那聲音異常冰冷,給人一種冷到骨髓的感覺。
藍悅本能地提起大刀,將我護在身后,冰藍色的火焰環繞周身,迅速在我們周圍形成了一條冰藍色的護身火環。“小心點兒,這蟲子太詭異,不要被它給騙了。”
“不用緊張,如果要殺你們,你們早就死了千遍萬遍了…”模糊的影子說。
“你想怎么樣?”藍悅沉聲道。
“帶著你的主人盡快兒離開這里,以后永遠不要再進入這個地宮。”模糊的影子說。
“你到底是什么人?”藍悅問道。
聞言,那由蠱蟲幻化成的模糊女子前行一步,緩步走到我面前,模糊的輪廓、似乎流下了一滴眼淚…
“我是誰不重要,也別想著去求證,這冷柜內部機關重重,你要是想活命,就離這地宮越遠越好。”
說完、那模糊的身影重新變成了數不清的蠱蟲,在這冰霧繚繞的地宮中緩緩消散。
“她說話你聽懂了嗎?”我望向一旁警惕地藍悅說。
后者頓了頓,托著香腮若有所思的說,“別放在心上。估計又是那蠱蟲迷惑人的把戲。”
我點了點頭,望向頭頂厚重的鋼板說,“咱們或許應該出去透透氣兒了。”
藍悅不置可否,“我更好奇的是?白家把你扔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