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就想辦法,這里這么多的功法和毒藥,我就不相信治不了那個怪人。”我拿起“箱案”上的一把火槍說。
“那個怪人應該是鷹堂禁地的守護人。他的真實年齡應該是50多歲,由于長時間的地下生活使他失去了視力,但他的聽覺和嗅覺特別靈敏,修煉的也是肉體強悍的功法,想打敗他,不學個三五十年、是沒希望的。”鷹韻有些無奈的說。
“那是你,只要我解了身上的毒,分分鐘可以沖出去。”我冷哼一聲說。
“沖出去又能怎么樣?禁地的入口已經被堵死,你出了這禁地又能去哪兒呢?”鷹韻微微側頭說。
“一般的地下暗河,都是流向外面的河流。這里有這么多完整的‘羊皮,’何不做一個‘羊皮筏’漂流出去?”我拍著后者的肩膀說。
鷹韻俏臉一怔。“你想都別想!這些羊皮卷都是鷹堂創始人留下的頂級功法,是鷹堂的底蘊和精華。豈容你這個毛小子這樣糟、蹋?”
我撇了撇嘴。“連命都沒了。你還要這些羊皮囊有什么用?”
鷹韻甩開我的手,“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翻了翻白眼兒,還想懟她兩句,但目光卻突然停到了一口黑色的大鍋上。
和其他幾口漆黑的鍋底不同,那口大鍋里乘著褐色的粘稠物體,仔細一看,竟然和那‘化骨斑’一模一樣。
而大鍋下的架子上、還吊著一張完整的羊皮卷,上面密密麻麻的刻著“蒙古文,”顯然,這就算不是“化骨斑”的解藥,也一定和它有關。
想到這兒,我一把將那一整塊“羊皮卷”扯了下來。可還沒等我看清上面的文字,就被鷹韻一把搶了過去。
“把它給我!”我抓起“箱案”上的一把青銅劍,指著后者沉聲說道。
后者不置可否。抓著手中的羊皮卷,緩步的向后退。
我步步緊逼,最后是一個箭步沖上前、一把掐住了鷹韻的脖子,將她推倒在箱案上。
后者沒有絲毫的驚慌,將那張“羊皮卷”遞到不遠處的火焰凹槽旁。
“來呀,掐死我,你這‘化骨斑’就永遠都別想解。”鷹韻瞪著血紅的大眼睛說。
“你想怎么樣?”我鎖住后者的喉管兒道。
鷹韻大口喘著、粗氣,一雙大眼睛似乎都要瞪出血來!“老堂主‘鷹佐真人’的父親,是鷹堂的創始人之一。
抗日戰爭后期,鷹堂的掌舵人。將鶴城‘分堂’交給老堂主的父親。到‘小堂主’這一代、也算是三代經營。
可如今我‘鷹堂’卻僅剩下寥寥幾人,這種情況內蒙古的‘總堂主,’肯定會將鶴城分堂交給別的家族。到時候‘小堂主’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撿有用的說。”我不耐煩的說。
鷹韻抓起一旁“箱案”上的一張羊皮卷說,“這是我鷹堂的頂級功法,‘火焰尾翼。’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現在就教給你。還可以替你翻譯這‘化骨斑’的配方,幫你找尋解毒之法。”
我緊了緊鎖住后者脖子的手,“我不相信你會有這么好心。”
“我只是有一事相求。”鷹韻聲音細若游絲,貌似很不情愿。
說了這么多,終于要說正事兒。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鷹韻伸出小手,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胳膊,示意我松一松對她的鉗制。
我推了推后者示意她沒門。
鷹韻無奈的搖了搖頭,“求你帶我出去,幫我護送‘小堂主’離開鶴城,到內蒙古的‘音德爾、市’。”
“你當我傻呀?我去幫你們搬救兵,然后你們再帶著救兵來打我和‘蓮心?’”我沒好氣兒道。
“不會的,只要保住‘鶴城分堂’不易主,我們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