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你們作對。”鷹韻趕忙解釋道。
我撇了撇嘴,“我不相信你?”
“不相信什么?化骨斑?還是我不會報仇的承諾?”鷹韻問道。
我微微皺眉。“要打架我們根本不怕你。別說你帶來救兵,就算你們內(nèi)蒙古的‘總堂主’來了,我們也不懼。
倒是這‘化骨斑,’我不相信你會實心實意的替我解毒!”
鷹韻緩緩放下手中的羊皮卷,使那干燥的“羊皮”和凹槽的火焰近了幾分!
我見狀、大驚失色,“你要干嘛?”
鷹韻銀牙緊咬,但最后卻緩緩將那張“化骨斑”的羊皮卷、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有些詫異的接過羊皮,“你這是良心發(fā)現(xiàn)?”
后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最后竟然伸出奇長的指甲,奮力的扯向自己身上的蒙古袍。
我愣愣的望著這一幕,竟然呆在了當場。
后者一只手扯著身上蒙古袍的領口,由于她扎的很緊,所以扯、了好幾下才扯、開。
沒有了那粉、紅、色、袍服的遮蓋,大片的春、光、頓時外泄、出來…
沒有理會我驚愕的目光,鷹韻從箱案上拿起一把鷹勾刀,在那褐色的大鍋里攪了一下,隨后便刺向了自己的肋骨。
她割的不深,但那‘化骨斑’何其恐怖!只要沾上一點兒,骨頭便會立即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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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干什么?”我詫異的問道。
鷹韻將手中的鷹鉤刀扔在地上,“現(xiàn)在我也中了‘化骨斑,’從現(xiàn)在起,我和你一起解身上的毒,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另外、你要是覺得我還看得上眼,收我做一個小妾也未嘗不可。”
話落,鷹韻敞開了自己的蒙古袍,兩只胳膊垂在箱案之下,這下可真是坦誠相、待了。
“鷹堂到底給了你什么?能讓你這樣付出?”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老家本在內(nèi)蒙。靠游牧為生。有一年發(fā)生雪災,父親的牲畜全都凍死了,那年我還小,要不是堂主搭救,我們父女二人早就餓死了。”說話間鷹韻的眼中竟然泛起了晶瑩的淚花。
我將后者輕輕扶了起來,又將她的蒙古袍仔細的裹好。說實話,鷹韻長得并不是太漂亮,以至于第一次見面,我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可問題是、這姑娘、身材、不錯,在火焰的跳躍下、那凹凸有致的桐、體,泛著誘、人的光芒。使人看一眼就有種把持不住的感覺。
鷹韻有些羞澀的瞟了我一眼,“怎么?看不上眼嗎?雖然我沒有鶴城女皇那樣的美貌,但我可以保證,我的身、體是干干凈凈的。”
我將手中的青銅劍重新放在箱案上,“你這個姑娘太傻啦!快看看這化骨斑怎么解,別胡思亂想了。”
鷹韻搖了搖頭,“你這樣顯得我好尷尬。我最重要的東西,你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我真的有點兒被這個姑娘的邏輯搞蒙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一旁的褐色大鍋憤憤然的說,“你知道這毒有多厲害嗎?算了,快看看有沒有解毒之法,否則我可能都過不了今晚!”
“你說什么?那醫(yī)仙不是說你只會一天比一天虛弱嗎?可沒說你連一天都挺不過去呀!”鷹韻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我剛才作戰(zhàn)過度、透支了自己的體能。也可能是這毒反彈起來更可怕…”我咳嗽幾聲,同樣不解的說。
鷹韻嘆了口氣,雙手顫抖的攤開那一大張完整的羊皮。
“‘化骨斑,’是成吉思汗時期由‘西夏’傳入…”
“撿有用的說。”我打斷鷹韻道。
后者跪在地上、一字十行的查了半天,最后竟然有些驚愕的揚起頭,望向我的眼神也極其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