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在乎的是那個神秘的《三十六計》的作者。每每晚上挑燈夜讀的時候,他都會情不自禁的為其中的奧妙感到欽佩,更想跟那人與堪輿圖上進行一番攻防演練,看看自己的本事如何。
聽到二人的話后,戲志才臉色非常的奇妙“你們...不是見過面了么?”
“什么,他們兩人都回來了?”聽到戲志才的話荀家叔侄異口同聲的問道。
“哎呀,不是兩人,寫《三十六計》和寫《千字文》的是同一個人,那人你們前兩天才見過。”聽到二人的話,戲志才知道他們誤會了,所以立刻開口糾正到。
而荀家叔侄在戲志才說完后更加的震驚了,沒想到既然會有人在政治文化和軍謀方面都有著如此高的建樹。
在二人那期盼的目光中,戲志才繼續(xù)說到“就兩天前,曹公回來的時候,帶的那個叫夏侯宇的年輕人。你們還記得么,第二天我還帶著他來跟你們交流過,對了就是那個跟文若有孝子之爭的那個人。”
在戲志才說出來后,兩人的眼前浮現(xiàn)出一個一副玩世不恭模樣的少年形象。
“是他?”對于這么年少一個人能寫出兩篇幾乎能流傳千古文章,荀家叔侄是有些不相信的。
“嘿,別那種眼神,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戲志才將當(dāng)初親眼看著夏侯宇寫下那篇《千字文》的場景給二人復(fù)述了一遍。
要知道但是自己看完后那模樣不比兩人現(xiàn)在的樣子強。
“曹公也是有天命相助,據(jù)我所知這夏侯子卿,十五歲前雖然喜歡讀書而且讀得書還不少,不過因為身體原因很少和其他人交談,也沒有什么文卷流傳出來。自從十五歲大病一場,好不容易從老天爺那撿回一條命后,整個人仿佛開竅了一般,經(jīng)常有著驚人之舉。如果不是他平時安靜沉穩(wěn),也從來沒有鬧出過什么事情,我都懷疑是否是被山野精怪給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