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聽聞曹公說過,那袁本初手下有一大將,名曰顏良,據說有萬夫不當之勇,其人也是來自于河北,難道...”在跟郭晨聊了后,夏侯宇又轉頭問道顏其。
“顏良正是族兄,不過其勇武過人,不是在下所能達到的高度。”聽到夏侯宇的話,那顏其眼中露出羨慕的光芒,也不知是羨慕顏良位置高還是武藝強。
“沒想到你二人皆有親朋在袁本初帳下任職。那袁本初乃是袁家長子,那袁家有著‘四世三公’的名頭,手下能人將士不知凡幾,你們的族人中有能人能在其帳下出類拔萃,可是讓無數人羨慕得很啊。”一邊說,夏侯宇還露出一副羨慕的表情。
“夏侯將軍過譽了,大家無論在何人手下,皆是為大漢盡忠,不分高低貴賤。”對于郭圖能得到袁紹的賞識,郭晨還是有些羨慕和嫉妒的。
聽到夏侯宇的話后,他酸酸的用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口氣說著大家身份都一樣,也就是對方占了袁紹名頭的便宜而已。
“這初春日子,各位兄長必然事物繁忙。就不用陪著小弟我了。顏將軍,麻煩安排一下我這些手下占時的居住,我帶幾個人閑逛一下。相信這聊城有兩位的治理,必然能讓小弟我大開眼界。”
走進聊城后,夏侯宇送開了兩人的手,然后故意加大聲音,讓附近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清楚在那城門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的群眾還真以為幾人的關系如同現在這樣和諧。
“也是,正如夏侯將軍所言,臨近春耕,某的事物很多,就不陪你了,聊城不小,你可以好生的游玩一番。”脫離了夏侯宇和顏其的魔爪后,那郭晨疾走兩步,走回了自己的手下之中。
看到手下們投來的狐疑的目光,他覺得不能落了自己的面子,轉頭向夏侯宇告辭后,就離開了此地。
看到郭晨離開,顏其有一些遺憾。本來以為以夏侯宇的年紀,還有開始的這種種行為,必然是個性格沖動,做事急躁之人。
他還想著從火,讓兩家結下仇怨,如果夏侯宇能一時沖動,血濺五步將這郭晨斬于城門之下那就更好了。
卻沒想到事情突然急轉直下,這夏侯宇借著自己的威風,不但提出了一大堆的要求,而這郭晨竟然還全部都答應了。
看到那郭晨離開時看自己那不善的眼神,顏其扭了下脖子,冷笑一聲。畢竟在他看來聊城的軍隊,在夏侯宇來之前自己占了六成,并且即使夏侯宇募起了幾千士兵,但是不進城的話,就在聊城內,也是自己的主場。
既然軍權在自己的手里,那么雖然自己腦子沒這些讀書人轉得快,也沒他們陰損。但是只要保護做得好,那這郭晨再怎么生氣也拿自己沒啥辦法。
這也是他能在聊城內站穩腳跟而不被郭晨踢出去的原因。
“既然如此,我就先帶你這些兄弟去住下,夏侯兄弟你可以先在這聊城多玩玩,需要休息就跟巡城將士說一聲,讓他們帶你們來西南邊上的營地。”顏其并沒有發覺郭晨對自己的敵意要遠遠高于對夏侯宇的。
甚至覺得難得夏侯宇來幫他出了口惡氣。而且這次這么落了那郭晨的面子,以他的小心眼,這夏侯宇必然是他后面一段時間大量針對的對象,到時候自己在出手拉攏夏侯宇,憑借兩人的力量,必然能將這郭晨的權利扯回一大部分甚至于架空。
到時候在以夏侯宇上任以來不曾參與管理為由將他踢出權利圈,那這聊城就將徹底歸于自己的治下。
就在顏其還樂呵呵的帶著隊伍去城內的駐扎區的時候,走在路邊,趙強走到旁邊問道“將軍,剛才明明已經把那縣令逼到了絕處,為了活命他必然會答應我們的全部要求,為何將軍你只提出了那么少一點。”
“你也知道當時的情況是逼不得已,在這種情況下按理來說,我們是該獅子大開口。不過這樣一來就把這縣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