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得罪死了。到時候只要別人陽奉陰違,那么無論剛才他答應了多少的條件,實際上我們卻不能從中得到一絲的好處,畢竟我們又不可能真的殺了他,這聊城又是對方的主場,他想要偷偷的折磨我們,我們還不是只能默默接受。
但是我如果只提正常要求,而且還在這基礎上做出一些讓步的話,你說他會怎么想?”
夏侯宇當然知道這是個好機會,但是想從這里面撈出一些好處就得做出一點取舍。畢竟釣魚也得先掛餌,無本買賣可做不長久。
反而真的把對方逼急了的話,萬一他魚死網破,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那會怎么想?”趙強搖了搖頭,雙眼一片茫然,完全無法跟上夏侯宇的節奏。
“這么說把,現在你面前有兩個人,一個看似強勢也奪了你不少的利益卻在商談的時候步步退讓,而另一人本來以為是盟友,卻在利益面前捅了你一刀,你會更恨誰?”夏侯宇表情淡然,就如同嘮家常一樣跟趙強聊著天。
“那肯定是后者啊,畢竟后面這人能做出這背棄之事著實可惡。”趙強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就是這樣唄!你們且不要急,慢慢看,這聊城不會太平咯!至于我們,我們在城外好好募兵就是,這聊城的是是非非,沒必要參與上一二。”走在這路上,看著這來來往往的行人,夏侯宇捏了捏鼻子。
雖然這有些對不起這些在聊城居住的百姓,但是他沒想到自己一來聊城就遇見這么大一個驚喜。
只要自己運作得當,這聊城的一畝三分地,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從三姓變成曹姓。
“還是不懂!”趙強聽夏侯宇這番話后霧水更重了,如果他了解后世一個梗的話,一定會高呼“謎語人請滾出哥譚市”。
并沒有在接趙強的話,夏侯宇一邊悠哉的走在路上,左邊看看,右邊摸摸。得益于他這一身鎧甲,加上他也沒做出強奪的行為,所以附近的百姓看見他后雖然有些害怕,但是并沒有出現那種看到身穿軍服之人就嚇得整個街道清得干干凈凈的電視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