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宇想著百年后因為北方而起的這種種苦難的時候,曹昂不知道夏侯宇為啥這么生氣,也不敢開口問,就狗慫狗慫的跟在他身后。
走了好幾家,后夏侯宇才從那低氣壓中解放出來。旁邊的曹昂看到夏侯宇回過了神,也不敢提北邊的事,絞盡腦汁想著什么話題能拉回氣氛,在路過蔡邕住所的時候腦海中靈光一閃。
“子卿叔,問你個事,我在東阿就聽說啊在那蔡邕來這甄城的時候,周圍不少的士族都在找媒婆,希望能把蔡邕之女續(xù)過來。不過當他來了后第二天,他那女兒就進了你家門。后來據(jù)說我父親知道后托荀守宮給各家說了,那蔡昭姬是你的人,那些士族才放棄了提親的念頭。不知是不是真有這件事?”
曹昂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盯著夏侯宇。
“讓孟德知道你在背后如此編排他,得用馬鞭抽死你。昭姬的確在來了甄城后經(jīng)常去我那里。不過我不也是這才回來么。她是跟我那妻子要好,加上我不在家里就玉菡一人,所以才會來往頻繁了些。
那些子虛烏有的事不要瞎傳哈。”
聽曹昂這么說,夏侯宇有些慌。畢竟他在那東阿都有流言傳過去的話,估計這事不算小,哪怕自己現(xiàn)在當縮頭烏龜,估計背后早有一大批人等著看自己笑話。
要問他對那蔡琰有沒有想法,當然有。畢竟一個十七八歲正是熱血年少猛龍?zhí)ь^之時,另一個溫文爾雅正介于少女與御姐之間。
青春期的荷爾蒙正咕咚咕咚的往夏侯宇那神經(jīng)里灌溉著,這種時候如果內(nèi)心都能毫無波瀾,那還不如直接切了,反正都沒用,還留著干什么。
“切,子卿叔你還在這掩耳盜鈴干什么喲。那蔡家的轎子都停在你家門口。你說前些日子你不在,那蔡昭姬來你家情有可原。你都回來了,她還來,豈不是圖惹爭議。要我說啊,既然你有情她有意,那么你帶上禮物直接去那蔡邕門前提親,保證這事妥妥能成。”
回憶起那剛才過路的時候看到那夏侯宇家門口停靠的那蔡家的轎子,他才不信里面坐的會是蔡邕。
所以這夏侯宇推脫的話,他一個字都不相信。
“這么著,剩下還要送物資的幾家里正好有那蔡家,要不我們直接前去,看那蔡邕怎么說?”看了下身后的物資,曹昂心里盤算了一番,扯住夏侯宇就準備帶著隊伍去那蔡邕家門口。
“我...你...”而那夏侯宇在聽完曹昂的話后,轉(zhuǎn)身就想溜,沒想到曹昂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以曹昂的實力,夏侯宇想要掙脫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只得被他牽著走向那蔡邕所住的地方。
來到門前,曹昂扯著夏侯宇走過去敲門。
大門打開后,門房從里面探出腦袋來望向外面。
“你們是?”
“去稟告你家主人,就說曹家曹昂曹子脩和夏侯家夏侯宇夏侯子卿奉曹公之命,給蔡大家送來過年的物資。”
雖然前面好幾次,他都想跑掉,但是被那曹昂吧手腕捏的死死的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直到走到了門口看到有人出來,夏侯宇才認命的站在了曹昂身邊,不在有逃跑的打算。
在屋里,蔡邕今天也有些煩躁,昨天蔡琰回來的時候表情就不太對。晚上吃飯的時候還走神的看著菜肴半天不動口。
后來在問了跟著蔡琰的家仆后才得知那夏侯宇回來了,并且兩人還在那大門口遇見。至于接下來的事情,他問的那人本來是在外面轎子處等著,也沒有看見門口那一幕,所以只說是把昭姬在那門口嚇了一跳。
而今天一大早,本來他還想把女兒叫過來說一說話,結(jié)果卻得知昭姬一清早就去了那夏侯宇的府上,氣得他直跺腳。
他是知道蔡琰對夏侯宇是有好感,但是你也不能就這樣直楞楞的送到別人口邊啊。好歹你爹也是文壇領(lǐng)袖,你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