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將手中的事情交給陳秀,自己帶著全旭往朐縣而來。
全旭雖然不知道夏侯宇要干什么,但是夏侯宇既然帶上自己,自然要全力保護他的安全。所以出來的時候,他哈帶上了三百騎兵作為護衛。
兩人離開后,作為本土勢力的這些士族也得到了消息。
對于夏侯宇的突然離開,所有人都感到一絲緊張,畢竟對方離開的方向并不是西邊,而是從東門而出,然后徑直向東而去。
這是進入徐州內部的方向。雖然作為官員大部分人在徐州的地位都非常穩固,但萬一這州牧不按章法出招,來個新官上任三把火,燒到了自己頭上的話該怎么辦。
大家都緊密注意著夏侯宇究竟到哪里去。
“后面有尾巴,需要去解決掉么?”出了城后,全旭很快就發現了在身后,由那本土勢力派出來的探子。
他皺了皺眉頭,覺得夏侯宇作為一州之牧,出個門還會被人監視,如果傳出去,恐怕會惹人笑話,就準備出手清除這些探子。
“算了,東升啊,只要咱們行的端坐得直,就不用管他們。再說了,我這次出來是有個不成熟的想法,若是成功,能為徐州拉升不小的經濟的同時,讓徐州百姓也能過得更好。
這事又是我一拍腦門想出來的,沒有跟本地的世家商量,你說我一個剛剛上任的州牧,還沒在位置上坐上兩天,就突然帶著人在州內亂串,放到誰身上不害怕。
而且只要這事做成了,那么之后肯定需要徐州本土士族的支持,所以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跟他們鬧僵。”
夏侯宇看到全旭準備帶人去清理尾巴,立刻開口制止了他。畢竟自己這次要做的事需要的人力和物力都不小,最后勢必會讓徐州本土勢力參與進來。
而且自己這是為徐州百姓謀福祉,而且又不會對這些士族造成什么損害,所以他也不擔心這些士族在得知消息后會對自己進行阻攔,反而在知道自己做的事后,他們必然會大力支持。
“胡鬧,那些心里有鬼的人去蹦跶就算了,你也跟著去瞎胡鬧個什么?”城中,陳珪正在罵著面前的陳登。
因為實在是好奇夏侯宇這次突然帶著人離開是去干什么,所以陳登也派了人尾隨在夏侯宇的大軍身后,得知這個消息后,陳珪恨不得給自己兒子一巴掌。
“別人不知道那夏侯宇你還不知道么?從他跟著曹操至今,你看他什么時候吃過虧?你還敢派人去跟蹤他,若是只是死在路邊還好,就怕被他抓住,恐怕我們有理也說不清。”
他沒想到一向穩重的兒子竟然會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很久后傳來消息,夏侯宇一行發現了這些跟在后面的探子,但是并沒有進行清理,而是無視了他們徑直往東方趕去。
這就讓大家感到很奇怪了,有些不知道夏侯宇搞什么名堂的官員們推陳珪來向留守城中的陳秀詢問情況。
陳秀很客氣的將陳珪接進屋中
“我本以為,陳刺史會更早前來,現在嘛...看來您老還是不太信任侯爺。”
陳秀主動給陳珪沏了杯茶,然后不冷不熱的說到。
聽到陳秀的話,陳珪有些尷尬,接過茶杯后急忙抿了一口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老朽年紀大了,很多事情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反應快,動作也快。若不是徐州目前沒有可靠的頂梁柱,也不會讓老朽來做這個位置,協助夏侯將軍治理一州。
對于這次汝陰侯的到來,老朽是抱著十二分的高興,因為老朽從兗州的士族那聽說過很多次關于汝陰侯的事,特別是對于他治理一方,那邊的世家都贊不絕口。
所以老朽知道侯爺終于肯來徐州后,絕對沒有產生過任何多余的想法。
現在啊...這小一輩的人做事不省心,最后丟得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