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些老頭子的臉面。從侯爺的態(tài)度上我能感受得到他此行的目的絕對不會對徐州產生危害。
但侯爺作為一州之牧,突然外出,難免會讓這些小輩產生誤會,我也是覺得侯爺此次外出定然是好事,但人老了耳根子就軟,被小輩們一求,就恬著臉來你這問問,州牧此行究竟何為,也讓大家伙都安個心。”
陳秀并沒有繼續(xù)擠兌面前的老人,而是一臉尊重的做到一旁
“侯爺此行具體去干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他離開時說他去看看海,我想一定是往海邊去了。所以這徐州的世家派去尾隨他的探子他才沒有進行清理。
侯爺的智慧深若大海,并不是你我二人能了解的。但據我所知,他從來不會無的放矢,走之前他也曾說過,大海之中渾身是寶,只是這臨海之人不知怎么從大海中獲取。
我所了解的就只有這么多了,目前某剛到此處,很多事還急需處理,就不陪刺史大人吃茶了。”
說完,陳秀告退離開了這里,去繼續(xù)查看這徐州近年的文書,好對徐州的事情心中有個底。
陳珪在陳秀離開后安靜的在屋中坐了半餉,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回去后他就閉門謝客,只告訴陳登,自己一行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汝陰侯此次外出是為徐州謀福,自己一行卻認為他要對自己下手,他對此感到很愧疚,所以決定在屋中吃齋沐浴,直到汝陰侯回來。
對于自己父親的做法,陳登無法阻止,只得安排家中仆人多加照顧,他在安撫了那彭城的官員后,離開了這里,向著廣陵郡趕回去。
看到本土勢力中最大的一股陳家都沒有繼續(xù)關注夏侯宇,而是自己做自己的事,也讓其他人安下心來,一邊看著斥候送過來關于夏侯宇這一天天的情報,一邊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情。
這個徐州在經歷了短暫的動蕩后,又難得的恢復如初。而且由于新州牧的到來,世家們也都主動收回了伸出去的手,使得整個徐州無論城內還是城外的治安環(huán)境和社會風氣都一下子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