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朐縣后,夏侯宇并沒有在縣城停留,而是直接繼續前進,在海邊的一座小漁村才停了下來。
看到一大群騎兵突然出現在漁村外面,村里也產生了一陣慌亂,夏侯宇看到這個情況就讓騎兵們等在外面,自己就帶著夏侯宇一人往村口趕了過來,到了村子門口后他們也沒貿然就進村,而是就安靜的呆在那,等村子派人來接應。
那村里的老村長本來都準備讓村民逃命了,但看到這邊的情況后不由得松了口氣,然后讓大家冷靜了下來,自己則來到村口,接待兩人
“老朽糜圖,乃是這漁村的村長,在此見過兩位將軍。不知兩位來此有何貴干?”
“老丈午安,據我所知偏將軍糜竺乃是不遠處朐縣人事,老人家你也姓糜,可是與其有關?”夏侯宇從馬上下來,走到那糜圖不遠處開口問道。
“說來慚愧,我的確是朐縣糜氏一脈的族人,只是本事微末,只能仗著多活了幾年,在這漁村但任村長一職。”
聽到夏侯宇的話,那糜圖更加放下心,畢竟若是賊人,早就攻進村子里來了,哪會跟自己在這外面扯東扯西。而且對方言語之間只有一種貴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以他只能小心的回答到夏侯宇的問題。
夏侯宇在糜圖說完后眼前一亮,繼續開口詢問到“那不知老丈在這村子有多久了,對這里的情況了解如何?”
糜圖只得繼續回答到“老朽再此以四十年有余,別得不敢說,但這漁村附近十里之內,沒有老朽不知道的事。”
夏侯宇滿意的點了點頭,在這里住了四十年,那對此地肯定非常熟悉,正是自己需要的向導。
“我觀將軍風塵仆仆,不知來這漁村是有什么事需要我等幫助么?”
全旭走到夏侯宇身后,看那老人還在懷疑兩人身份就開口說道
“老丈,這位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將軍,他乃是朝廷御賜的汝陰侯,現任徐州牧,奉朝廷之命,牧守徐州一方之地。”
聽到全旭的話,那糜圖臉色大變,然后跪在地上“下官糜圖,見過州牧大人。”
夏侯宇急忙伸手把他扶起來“老人家快快請起,你長我甚多,給我下跪不是折我壽么。在說了,我大漢官員只跪天地與天子,互相之間互為同僚,可不興這種玩意。”
那糜圖站起來后看著面前這青年有些不可置信,但是無論面前少年的一身服飾還是不遠處那全身著甲,氣勢恢宏的騎兵,都證明他沒有說假話。
而且雖然不確定面前的人是否是夏侯宇本人,但夏侯宇被安排來徐州管事這一件事是通知到了全徐州的所有鄉里了的。
所以在全旭開口后,糜圖完全都沒有產生過懷疑。
“剛才我們太過莽撞,嚇著村民了,煩惱村長之后代我們給大家陪個不是,此次前來我的確是有一些事需要村長幫忙。”
夏侯宇抬頭看了看這天氣,目前已經冬天過去,春天到來,但這海邊由于海風的影響,依然比內陸要冷上不少。
不過這春天既到那么夏天也就即將到來,夏侯宇得詢問清楚這里的情況,好決定是否在此地進行海鹽的生產場地建設。
不過后世的淮鹽產地之一就有連云港,在夏侯宇看來,應該能在此地找到合適的海鹽產區。
至于如何將海水制作成能供人食用的鹽巴,夏侯宇雖然沒見過,他在記憶中,化學老師曾經講過這類食鹽的土法提取方式。
無非是劃出鹽田灌入海水,然后利用太陽和風力將水分曬干,然后從中取得食鹽。
而此時雖然在各地也有海鹽制作方法,但制作方式多為煎煮法,收獲低而消耗大。
如果能改為更加先進的曬鹽法,不但能擴大生產規模,而且也能迅速提高食鹽產量。
在夏侯宇詳細詢問了糜圖之后,得到了讓他感到滿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