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曹操的信傳了回來,他允許了劉夫人與其愛子的見面,同時也帶回了新的消息,從幽州傳來消息,袁紹已經(jīng)在范陽病故。
目前由于長子袁潭,幼子袁紹都已經(jīng)成為曹操的俘虜,所以位居幽州牧的次子袁熙高舉起袁氏大旗,決定以幽州為據(jù)點,繼續(xù)與曹操抗爭。
那劉夫人從夏侯宇口中聽說了這個消息后臉色非常難看,原本袁熙被幾乎“發(fā)配”到幽州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就是她出的注意。
當時她想著幽州地廣人稀,而且之前被公孫瓚經(jīng)營許久,所以哪怕袁紹取了幽州,想要一時半會兒穩(wěn)定下來還是非常麻煩,況且幽州北邊還有匈奴和鮮卑這些胡人時不時的南下侵略,在加上還有個完全指揮不動的公孫康在遼東任職太守,袁熙的處境應(yīng)該是袁家三兄弟中最差的。
卻沒想到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xùn)|,當初欺負他,吧他丟到那荒涼之地,卻讓他成為目前袁家唯一幸存下來的人選,就這樣一仗沒打就接下了袁紹的家業(yè),而劉夫人這十幾年辛辛苦苦,給袁紹的枕邊風(fēng)也都因此化為烏有。
夏侯宇知道這劉夫人是出了名的善妒,本來還想看看這劉夫人聽到這件事后有多么難受,但卻發(fā)現(xiàn)了她看向旁邊一直沉默而安靜的站著的甄氏的時候眼中露出的兇光。
要知道這劉夫人可是在袁紹死后,尸骨未寒就將那些寵妾五人,盡皆殺之。又擔心死者地下有知,與袁紹再度相會,便剃去她們的頭發(fā)以墨敷臉來毀壞尸體。
夏侯宇摸了摸下巴,這甄氏這幾次前來給他的感官不錯,在加上甄家在河北的影響力,若是被這劉夫人一刀宰了,可就不好了。
想到這,夏侯宇指著那甄氏說到“此女我若沒猜錯應(yīng)該是那袁熙的家室,哼,那袁熙算什么東西,還敢借著袁紹的名義在幽州起事,來人,把她給我壓到后院去,嚴加看管,不允許任何人接觸。”
聽到夏侯宇的話,在那劉夫人一臉懵逼中,甄氏被許褚手下的宿衛(wèi)架走,帶到了后院。
夏侯宇對著那劉氏抱拳說道“這袁熙既然假借袁公的名義在幽州起事,那他的這妻室就不能留在你們那了。
還有接下來我要為之后的戰(zhàn)事做準備,恐怕就不能在于夫人見面,若夫人有事,可差遣人來告知就可,若不好帶口信,寫成文書來也可。
接下來是軍機密事,我就不留夫人在府上了。”
還沒等那劉夫人從甄氏被壓走這件事上反應(yīng)過來,夏侯宇就果斷的開口送客。
在那劉氏一臉不快的離開后,全旭一臉促狹的從后面鉆出來“好小子,你這眼光不錯啊,那甄氏我見猶憐,沒想到你也會干這種事了。”
看著那全旭一臉淫蕩的模樣,夏侯宇沒好氣的一腳過去,不過被輕易的躲掉。
“你知道個屁,那甄氏乃是上蔡令甄逸之幼女,這個甄家在河北這邊勢力不小,而且家中男子皆為俊杰,而那劉氏及其善妒,在知道袁熙繼承袁紹的家底后回去必然加害與她,我保她一命,是為了兄長之后能從這甄家這打開河北文士的突破口。”
“那甄氏你當真就一點不心動?”全旭一臉不信的表情
“腦子是長在頭上的,不是在襠下,多用腦子想想,像這種身份的女人哪怕在落魄也不可能成為別人的妾室。還有,你可別打他注意,否則信不信我替我妹一刀吧你下面給切了,送進宮里去當太監(jiān)。”
“瞧你說的,我是那種人嘛!”全旭聽后一個激靈,滿臉堆著笑容跟夏侯宇說道。
“我想了想,文烈好像還沒娶妻,等孟德大兄回來后我在問一下,如果能成,那就是一件大好事。”夏侯宇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瞬間對那甄氏沒有了一點興致。
畢竟不要說什么他人妻不可欺這種話,曹休作為曹操的族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身份依然非同凡響,若真的這件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