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言這種詭異手段很像是大佬高的“言出法隨”,但石定言的手段還有一些“術(shù)”的痕跡,至少憑借單純的語言是做不到的。
但很可能是同一種技法。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學。
畢竟這種像是“要有光”一樣的武技,用來裝……用來對敵簡直是不要太帥。
“原來是石中丞和凌劍使!”
那為首的山海強者見兩人出現(xiàn),臉色一變,隨即勉強笑著打了個招呼。
沈前聽著對方的稱呼忍不住又開始思維發(fā)散。
中丞?劍使?
這都是什么職位?
再聯(lián)想到之前他還聽如同黃韜等人稱呼柳長青為“司徒”,本來當時只以為是柳長青的外號之類,但現(xiàn)在再聽到石定言和凌霄也有著某種專屬稱呼,他才意識到這里面好像有點什么東西。
“你是何人?”凌霄問道。
“我是武法部提刑司的湯盛宗,這三人都是我的同僚。”那為首的山海強者亮了一下手中的令牌。
武法!
沈前目光微微一凝。
果然,他的猜測沒有錯,難怪這些人的服飾有一種眼熟的意味。
這四個山海強者來自于武法部,就是那個和沈前有過一番恩怨的武法局的總部,又名武者特殊事務(wù)管理部。
甚至于靖城武法局都因為沈前的原因來了個大換血,而沈前后來聽宋野提及過,由于新局長遲遲沒有上任,靖城武法局在某種意義上已經(jīng)是名存實亡。
這也就不奇怪,為什么對方一看到自己就認出自己的名字了。
時至今日,沈前的思維已經(jīng)轉(zhuǎn)動的極快,從這個細節(jié)來看,只怕自己的名字在武法部也已經(jīng)有著某種備案了。
湯盛宗答了一句后,忽的指著沈前反問道:“敢問凌劍使和石中丞,你們此時出現(xiàn),可是要強行包庇罪犯沈前?”
“罪犯?包庇?”
凌霄眼睛一瞇,似笑非笑的問道,“真是好大一頂帽子啊,來,展開說說!”
“沈前無視律法,在自身生命沒有受到威脅的情況下無故殺人,就算是在禁區(qū)之中,這也是一等一的重罪!”
湯盛宗冷笑道,“更別提他還威脅要殺我,連山海強者都已經(jīng)不放在他的眼中,其心可誅!”
“無故殺人?”
沈前冷冷問道,“他違抗軍令不是故?他畏戰(zhàn)而逃不是故?他坑害戰(zhàn)友不是故?還是說,他幫助拾荒者完成獻祭儀式不是故?”
“縱然他有過錯,可那時戰(zhàn)事已停,我等自會將他帶回武法部裁決他的罪過,輪得到你擅動私刑?”湯盛宗義正言辭的喝道。
“我怎么覺得‘擅動私刑’這四個字從你們嘴里說出來這么好笑呢?”
沈前嘖嘖道,“說起這個,你們武法部才是老行家?。 ?
“任你巧舌如簧,都掩蓋不了你的罪行,就算你是王侯弟子,也沒有特權(quán)逍遙法外!”
湯盛宗聽出沈前意有所指,卻是根本不接沈前的話,只一口咬死道。
凌霄拍了拍沈前的肩膀,沒讓他再接話,踏前一步拍了拍手。
“好一招以進為退,可越是如此,我越好奇你們到底在遮掩什么?”
凌霄盯著對方問道。
“我沒記錯的話,監(jiān)察禁區(qū)、處理特情應該是武道部巡天司的職責吧,為什么你們武法部的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被凌霄突然質(zhì)問,湯盛宗的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他很快又平復下來。
“我們本是路過,察覺到異常才趕了過來,守門之事,我等也有責任,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是嗎?”
一直沉默的石定言突然笑了笑,“只是路過而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