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黑臉神
突然跳出來的閻立本并沒有打擾眾位大佬的雅興,聽敬玄這么一說,立刻就知道他手上拿的定是更好的畫作,于是紛紛好奇的放下了碗筷,看看究竟會是何等佳作,能被敬玄稱之為寶物。
敬玄嘿嘿一笑,將手上已經裱好的畫板翻轉了過來,上面赫然是一副山水圖,而且比之前小小的請柬要大上許多,只是顯得更加精美,逼真。
沒辦法,因為普通的打印紙實在太小了,根本無法用藍牙打印機打出一副全圖,因此敬玄想出個主意,先拍照,然后用手機上的美圖軟件拆分剪裁,然后分別打印,最后才在畫板上拼出來。
比如自己手上拿的這副太白山峰圖,就足足用了九張打印紙拼接而成,細微處嚴絲合縫,后背用膠水粘貼,讓人根本就看不出異樣來。
“這是晚輩畫的南山太乙峰,共有兩幅,其中一副畫自晨間,另外一副則成于傍晚,不知還能入諸位叔伯之法眼?”
話音剛落,長孫無忌已經跳了起來,都還沒仔細看就吼了起來:
“五百貫我要了!”
敬玄心里已經笑開了花,只是面上還是保持著云淡風輕:
“長孫伯伯,還是請其它諸位叔伯先看看吧…”
敬玄說著便讓青花跟流鶯兩個丫鬟,一人抱著一副畫挨個下場讓這群大唐勛貴們鑒賞。
眾人只見那太乙峰山峰白雪皚皚,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圣潔的光芒,而近景處的綠植也郁郁蔥蔥,隱隱約約還能在枝梢看見幾只飛鳥,心中頓時起了據為己有的心思。
平時喜好附庸風雅的歸政縣公鄭仁泰大手一揮:
“如此佳作,五百貫為免太過廉價,老夫出八百貫!不知云中侯是否愿意割愛?!”
長孫無忌臉一紅,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截胡的,相比那副晚間圖,他也更加鐘情于這副晨間圖,這寓意著家族的勃勃生機,掛在自家中堂,最是合乎時宜,于是立刻喊道:
“老夫再加五百貫,一千貫如何?。俊?
鄭仁泰嘿嘿一笑,目光掃了掃長孫無忌,隱隱透著幾分挑釁的目光:
“老夫出兩千貫!”
直接加價一千貫,這讓在場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尤其是像閻立本這樣的中層官員,原本還有心競爭一下,現在看起來恐怕根本沒什么事,可讓他就此放過也渾不甘心,趁著流螢抱著那副晚間圖過來時,緊緊拉住她想要多看幾眼,爭取回去再臨摹一下。
“兩千貫?老鄭好大的手筆!”
侯君集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怪叫道:
“看樣子這副佳作非老鄭莫屬了!”
長孫無忌一聽,這還了得?區區兩千貫而已,先前只是當著這么多同僚的面不宜過度露富,現在連鄭仁泰都敢為了一幅畫出價到兩千貫,我長孫無忌身為當朝皇后的親兄長,豈會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
加之又喝了點酒,于是干脆跳了起來,站在凳子上面紅耳赤的吼道:
“老夫出三千貫!”
長孫無忌這一嗓子,這可把他兒子長孫沖給驚呆了,往日自己老爹在家可都是極度注重風儀的,即便是喝了酒也不會如此…如此失態…今日為了一副畫居然…
連忙跑過來想勸勸自己老爹,沒想到長孫無忌興致正在頭上,一腳將自己兒子給踹翻,讓他滾一邊呆著去。
鄭仁泰同樣也被長孫無忌激發了好斗之心,尤其是旁邊還有侯君集跟劉弘基兩個人在那煽風點火,干脆也跳了起來,站在凳子上與長孫無忌遙遙對峙:
“三千兩百貫!”
長孫無忌聽罷冷冷一笑,這家伙保管是慫了,這回只加價兩百貫了,于是氣焰更加囂張:
“滎陽鄭氏沒錢了是不?老夫出價三千五百貫!”
鄭仁泰本來還保持著幾分理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