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黑臉神
自古宗門是非多,但正因為有了宗教的存在,才能將歷史完整的記錄下來。
和尚們的幺蛾子不是一般的多,尤其是南朝之后,這種勸人剃度避世的教義,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上位者的統治!
所以隋唐兩代的帝王,對佛門采取了極為嚴苛的管理舉措!
即未經朝廷允許,嚴禁給人剃度,立寺立廟同樣也要得到官府授予的度牒,甚至是外出游方,也要在地方縣衙進行報備。
而玄奘很顯然是偷摸著溜出去的,這一點,敬玄是知道的,所以敬玄以自己的權限,給玄奘寫了一張通關文書。
上面加蓋了大唐太平縣伯敬玄的印璽,西域那些對大唐不了解的國家,應該會買這個賬,畢竟大多都是些一個城邦就敢稱做一國的小地方。
估計用不了幾年,太平縣伯敬玄的名頭就會慢慢在西域傳播,若是等到玄奘成功取得經書回來,那這個名頭會跟著水漲船高,達到頂點。
安元壽沒有回去,而是跟敬玄一路來到了戶縣。
問他需不需要跟朝廷報備一下,好歹也是四品武官,無令出京會不會不符合規矩。
結果這家伙來了一句說他現在還在休沐,又不當差,出去一趟散散心又怎么了?
聽聽,這就是大家族繼承人的底氣!
自己出個長安城都要小心翼翼的找這個找那個,人家卻能大搖大擺的四處游山玩水,待遇差得不是一點兩樣,估計薛氏兄弟也是一樣。
不過這大概跟絳州離長安近也有關系。
從長安到絳州,直線距離也就五百多里,若是用朝廷驛站的快馬日夜兼程,一日便可抵達。
而剛好長安到絳州這段路是關東進入關中的要道,一路上都是馳道,所以真想朝發夕至,也不是不可能。
馳道這種工程說實話,修起來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難就在于遇到山勢擋路時,需要繞一繞。
畢竟古人還沒掌握挖隧道這門技術。
另外就是,偶爾遇水還有架個橋什么的,至于其他的,也不需要土地硬化,搞什么水泥公路柏油馬路之類的。
只需把擋路的樹一伐。
走的人多了。
自然就寸草不生了。
而且歷代皇帝都十分看中馳道的維護工程,這關系到他們對地方的統治,所以一旦有什么塌方地陷,都會在第一時間征發民夫進行補救。
總而言之,一句話,大唐的交通是通暢的,不會存在什么因為天氣原因關閉道路。
又哪怕出發當日,天上忽然下起了冰雹。
才剛到灞橋,天氣變化就來得如此猛烈,實在令敬玄始料未及。
人倒是無所謂,往馬車車廂里一鉆就能躲避。
但馬不成,肉體凡胎,指甲蓋大小的小冰坨子砸在身上可不是一般的疼,一看外頭的挽馬不停的嘶鳴跳動就知道了。
無奈之下,敬玄只得把坐墊頂在頭上,準備把馬先牽到樹下躲一躲。
這時候能擋一下就擋一下,誰還管雷暴天氣能不能站在樹下這個常識,再這樣下去還沒被雷劈死,就被冰雹給砸死了。
對此,同坐一輛馬車的安元壽只剩下嘲笑。
只見這家伙悠哉悠哉的從馬車里伸出半張臉,十分鄙視的看著頭頂坐墊的敬玄,說道:
“喲,在草原上殺人不眨眼的云中侯,居然也舍得為一頭畜牲犯險?莫非此馬是你坐騎不成?”
除了女子,誰會把挽馬當成坐騎?
這家伙從昨天開始嘴巴就陰損得厲害!
知道他現在處于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狀態,這次那么多加官進爵的,偏偏就沒有他安元壽的份,是個人心理就不平衡,可誰讓他吃了敗仗呢?
尤其是在全軍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