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的妻子平陽公主也是一位了不得的女中豪杰,所以深知不如女子心里會有怎樣的酸楚。
“不過這小子說話倒是說到老夫心坎里去了,正是因為有老夫,所以咱們大唐的軍隊總能把那些賊子揍得屁滾尿流…”
這不要臉的話一聽便是出自程咬金之口,剛說完便招來身側一堆國公的白眼,你一個常年宿衛(wèi)中軍的家伙,才打過幾場硬仗?要不陛下怎么會封你程咬金為宿國公?心里真的就他娘的沒有一點數(shù)?
“要我說啊,打硬仗還得是咱們左右驍衛(wèi),那可都是當年最早一批玄甲軍的老底子…”
“呸!你個劉老狗,別什么金都往自己的狗臉上貼,你在驍衛(wèi)才待幾年?滅梁師都的時候你他娘才從江南調過來,一口一個咱們驍衛(wèi),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這邊一群老將在爭論不休,那邊敬玄則繼續(xù)教育著自己的學生:
“可這不是在戰(zhàn)場上,不信你們四個轉過身回頭去看看,你們絞盡腦汁想要算計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與你們朝夕相伴的同窗,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們既是同窗,也是競爭對手,可那也僅僅只是在課堂上,下了課,你們依然應該親密無間,誰能保證以后能單憑自己的力量就闖出一番天地?誰又能保證日后在你們危難的時候,昔日同窗不會伸手拉你一把??”
敬玄越說越大聲,首先指向段瓘段瓚兩兄弟斥責道:
“當年洛陽大戰(zhàn),陛下以不到千騎破王世充十萬大軍,你們以為容易否?事后若非武陽公拼死將奄奄一息的段公從死人堆里扒出來,你二人能有今日??李奉誡出列!”
面目清瘦的李奉誡猶豫了一下,然后從人堆里走了出來。
“我問你,你這次搶到雞蛋沒有?”
李奉誡看了淚流滿面的段家兄弟二人一眼,緩緩搖了搖頭,他老爹武陽縣公李大亮調到外地去了,臨走時專門告誡自己一定要恪盡本分,不要與人相爭,所以這次只守著自家院里養(yǎng)的老母雞隨便撿了幾只蛋實驗了幾下,然后今日三次考試都以失敗告終。
“你看,你們就是這樣算計自己的同窗的,你倆對得起段公與武陽公的這番生死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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