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和零,路明非緩緩咽了口唾沫,滿頭冷汗。
……
舞會結束,賓客三三兩兩地散去。
“我都不知道我來當你的舞伴是為了什么,”竹雅怒氣沖沖,“我來了一趟,最后和一個女生跳了三支舞?”
“不錯了師姐,我最后跟一個男人跳了半支舞,”老唐語重心長地拍拍竹雅,“做人要學會知足啊。”
“滾!”竹雅拍開他的手,沒好氣道,“走,上車,回去!”
“額……師姐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我待會自己回去就行。”老唐撓撓頭。
“你不會在學校里迷路吧?”竹雅盯著他。
“不會不會!肯定不會!我已經記住路了!”老唐信誓旦旦。
……
“不是吧,咱們還回來干什么?”
路明非被蘇曉檣拉著手,哭喪著臉站在諾頓館前。
現在已經是深夜,宴會早就散去,諾頓館里燈都熄了,唯一的光源就是天上淡淡的月光。
“你說呢?把你欠我的舞補上啊!”
蘇曉檣拉著路明非的手,不由分說地走到向門:“你不是跟愷撒要了鑰匙嗎?開門!”
“不用開了,”路明非盯著大門,嘴角抽搐,“鎖好像被人撬了。”
“哈?”
蘇曉檣和路明非闖進諾頓館大廳里,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老唐穿著夜禮服,在月光里像個精神病患者一樣獨自跳著雙人舞。
蘇曉檣眨眨眼:“老唐在干嘛?”
“你把法力運到眼睛上再看。”路明非聳肩。
月光下,老唐攬著一位銀發少女的腰肢,兩人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