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氣,而且,還能施展‘順藤摸瓜’神技,對那些躲在背后的陰鬼之物,大有克制之功。
嗯,就得好好利用起來。
這一場大戰,雙方各自準備好幾個月,估計一旦開戰,便會不死不休。
雙方定會在第一時間,放出各自大招,先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
出了鎮守使大人的帳篷,何長安領了一套普通兵卒的衣甲換上,再次認真檢查一遍儲物袋。
十幾斤符箓,一大堆瓶瓶罐罐的丹藥,二三十件上了品階的法器,看著就令人心安。
此外,他取下腰間的那柄竹劍,猶豫片刻,又綁在腰間。
他一直都沒怎么練過劍法,這把被阿酒命名為‘春黎’的竹劍,基本沒怎么派上過用場,這多少讓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決定,以后還是要練習一下劍法。
丹田靈海里的小黑劍,目前只有柳葉大小,威力非凡,但在亂軍陣中,估計很受限制。
他是有些擔心,一旦遇到高手,他的小黑劍,盡量還是不要提前暴露出來的好。
他聽妖族小鎮里,陳家藥鋪的那位神秘老爺子說過,一個劍修,若是本命飛劍受損,后果很嚴重。
輕則心神受損,重則劍毀人亡。
……
大散關城頭,有人在對飲。
老讀書人手捧書卷,不時伸出一指,在酒碗里輕輕一點,蘸一點酒水好翻書,直氣的對面的劍修吹胡子瞪眼,喋喋不休。
“我說你個老窮酸,你能不能別把狗爪子伸我碗里啊,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對了,你說鄭紅袖那丫頭,這一次的安排有沒有道理?”
“要我說,你給我吹個牛逼,加持一個什么此人一劍定乾坤,讓我一個人去搗了鬼族的老窩,豈不過癮?”
“何長安那小子,真是個廢物,一本劍氣遠參悟這么久,竟然連一道像樣的劍意都凝聚不出來,真是氣死我了。”
“老窮酸,你啞巴了?為什么不說話?最讓驢夾過了?”
“特么的,這賊老天,還讓不讓人族活下去了?總有一天,老子非的一人一劍飛升上去,將那幫不為人子的家伙,統統戳幾個窟窿……”
劍修阿飛說個不停,不時的提劍,對著北方極遠處,作勢一戳,哈哈大笑道:“那只老怪物,要是敢動一下,我就敢一步跨過去戳她的大腿根!”
突然,他停下嘮叨,抬頭看一眼天空,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老窮酸,不對勁,我怎么感覺有魔氣……”
老讀書人終于放下手中書卷,伸一個懶腰,好整以暇的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溫言笑道:“當然有魔氣,否則,憑什么我也要出手。”
“既然如此,那就、與他們好好講一講道理。”
“哈哈哈,講道理這三個字,從你老窮酸口中說出來,我就覺得很舒服,你說這是為什么啊?”
劍修阿飛長身而起,哈哈大笑,一步跨出,便在百十里之外。
對著西北方向,輕松寫意的揮去一劍。
劍如奔雷,排山倒海。
“我只有一劍,不知道,它會不會講道理?”
…………
眼看著劍修阿飛一步踏出,前往西北方向,跟魔族的某些人去‘講道理’了。
老讀書人搖頭苦笑,只好放下手中書卷,再喝一碗酒。
對著北方,他只是溫和的凝視著,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說,就像等待一個雪夜乘興而來的客人,輕輕敲響柴扉的木門。
老家伙對陣老家伙,這就很公平了。
……
一個時辰后,大散關北門緩緩開啟,一彪人馬魚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