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又不肯當(dāng)我弟子,只好去打一頓李青蓮,解解氣了。”
劍修阿飛側(cè)頭,想了想,始終沒理清楚老讀書人的邏輯,感覺是被人家的幾句話給繞進(jìn)去了。
不過,看這老家伙信誓旦旦的樣子,似乎很是理直氣壯,他也就懶得去理會了。
讀書他不行,也不喜。
但打架他會啊。
而且,還很喜歡。
那就先去將李青蓮打一頓唄。
實(shí)在不行,到極北之地、南疆之地走一趟,將所有能打過的老銀幣們,統(tǒng)統(tǒng)打上一遍就是了。
“老家伙,先打李青蓮,還是先去極北之地尋那老陰物的晦氣?”臨出門,劍修有點(diǎn)不確定,忍不住回頭問一句,“跟著你打架,我總覺得是被你給安排了。”
“先打老陰物,讓她最近幾年收斂些,要不然咱就撕破臉皮,估計(jì)誰都沒有好果子吃。”老讀書人認(rèn)真想了想,道。
于是,二人一起出門,一路向北而去。
……
長安城里,摘星樓上,李青蓮苦著臉,眺望極北之地,嘀咕一聲‘還講不講道理了’?
“國師,發(fā)生什么事了?”皇帝不怒自威的國字臉上,滿是關(guān)切,“讀書人就是事情多,動不動講什么家國情懷、天下蒼生,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忠心耿耿呢。”
言辭之間,頗為不屑。
李青蓮聞言,不經(jīng)意的向腳下的長安城瞅一眼,臉色有點(diǎn)僵硬,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作為國師,他自有考量,至于說皇帝的話,有些牢騷之言,姑妄聽之罷了,總不能當(dāng)面講一通大道理,如此一來,跟那些讀書人又有什么分別?
道門自有道門的不二法門。
“國師,夜神教余孽的清剿,我讓鄭公安排下去,”皇帝看一眼李青蓮,目光閃爍,清俊威嚴(yán)的臉上,有一抹微不可查的怒意,
“朕的天下,輪不到讀書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更輪不到鬼族部落和妖魔之輩說三道四,他們要戰(zhàn),那就先給朕清剿一遍,再說其他吧。”
“陛下所思所慮,深謀遠(yuǎn)慮,當(dāng)臣子的豈能冒昧揣測?”李青蓮淡然一笑,端起一碗茶,“陛下,茶涼了。”
皇帝默然半晌,突然展顏一笑,道:“數(shù)十年來,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請我離開呢,國師。”
李青蓮搖頭苦笑,卻沒說什么。
皇帝站在摘星樓上,看了一會兒踩在腳下的長安城,一步跨出,便出現(xiàn)在百十丈以外,再一個(gè)忽閃,便消失不見了。
‘這位皇帝陛下,是突破了武夫三品、進(jìn)階二品了?’
摘星樓上,一名青衣斗笠的中年漢子,緩步登上九樓,就站在李青蓮身邊,陪著這位國師大人眺望皇宮方向。
‘你又來干什么?還嫌這天下不夠紛亂,想著要給添一把火?’李青蓮瞪了那中年漢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二人對話,自是道門‘傳音之術(shù)’,竟是連嘴唇都不曾動一下,與那儒家的‘心有靈犀’頗有點(diǎn)異曲同工之妙。
‘順道來看看師兄,這也有錯(cuò)?’
中年漢子嘿然一笑,繼續(xù)當(dāng)面?zhèn)饕簦骸斑€在為上次那事生氣?龍虎山的牛鼻子們靜極思動,剝了你這位大國師的面子,是他們不對,要不要咱師兄弟打上門去,討要一個(gè)說法?”
李青蓮沒好氣的坐下,一口喝干半碗涼茶,傳音說道:‘你還是小心自己吧,算計(jì)到讀書人弟子頭上,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那中年漢子嘿嘿笑著,渾不在意,拿下頭上的斗笠,露出一張清俊溫雅的臉龐,卻是胡不言。
‘說真心話……’
‘好了,這話的意思,就是你根本就是來忽悠人的。’
‘好好好,開門見山,哈哈,說真心話……那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