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村長說過,我爹這樣做是不對的。”
何長安:“……”
那位‘老丈人’還真有點不仗義。
“你爹他不是巫族?”何長安有些八卦的問道。
“肯定不是巫族,要不然,怎么回跑呢,挺村長他們說,因為我老爹生的白白凈凈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所以,寨子里好幾個婆姨對他都有想法,經常半夜跑到我們家的房子外頭學貓叫……”
“他被我娘打了幾次,就逃走了。”
阿鐵說起這些事,語氣挺不善的,當然也很委屈,一聽就是個忤逆之子。
何長安卻聽到目瞪狗呆。
這種事,咋聽著有點不靠譜?巫族人的這種風俗習慣,不是挺好的嗎?
阿鐵、阿酒他爹,又為什么要慌著跑路?
“何長安,我去打獵了,晚上回來找你,我請你吃肉。”阿鐵站起身來,如半截憨厚的鐵塔,向寨子外走走去。
寨門附近,已經有十幾名年輕人,一個個健壯的像黑瞎子,看見何長安后,大大方方的揮舞著拳頭,吐著口水,好像在向他問好……
何長安坐在山坡上,聞著青草的氣息,覺得神清氣爽,渾身舒泰。
這個讓道門老雜毛甚為忌憚的‘法外之地’,還真是他何長安的風水寶地,隨便吐納、修煉,便是最最精純的靈氣、魔氣、妖氣和陰煞之氣,比在外面苦哈哈的打坐修煉,速度快了至少兩三倍。
如果可以,先在這地方住下來,等修煉有成了再出去吧!
何長安打定主意,轉身走進石頭房子,開始拾掇起來。
這房子是阿鐵家的,也是當年阿酒他老爹一家子所住,墻體青石甚是結實,房子里石桌、石凳、石床也一應俱全,再不需要填設什么家具。
何長安打算再砍伐一些木頭,裝修一番。
他還是喜歡小木屋的那種感覺,聞著松木的清香味兒,在修煉之余讀幾頁書,就挺好。
房前屋后的空地上,還可以飼養一些雞鴨鵝什么的,再種上一些常見的蔬菜,另外把廚房收拾干凈,每天還可以自己動手做飯,這種生活簡直太舒服了。
當然,做一些家常飯菜的可能不大,因為,這巫族小寨里的所有人,基本都是食肉動物,很多家庭里,估計連一粒米都找不見……
“你就是何長安?”
下午時分,正扛著一把鋤頭翻地的何長安,突然聽到墻頭有人說話,一抬頭,便看見一名身體健碩的‘少女’蹲在墻頭,很認真的盯著他看。
“我叫阿箬,是祭祀。”
這名‘少女’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身材極好,肌膚呈現一種健康的小麥色,眼睛很大,也很亮,瞳仁帶著一圈淡金色,說話的時候表情很嚴肅。
“祭祀……大人?”何長安有些緊張。
阿鐵告誡過何長安,整個寨子里,所有沒娶過男人的‘少女’,基本上如果人家愿意,主動勾搭你,是沒什么大問題發生。
但如果人家娶了男人,就要小心行事,最好提前打聽清楚,自己能不能打過人家的男人……
如果拳頭很硬,這些話都是廢話。
可是有一個人,很危險,一般情況下千萬別去主動招惹,否則,什么時候被割掉耳朵、削掉鼻子,都不知道是誰干的。
那個人,就是祭祀。
整個寨子里,有族長,有村長,有祭祀,聽起來有點亂,但基本上各司其職,每個人有其各自的重要事情。
族長,就是代表巫族,跟外界交流、打架、講道理等的話事人,一般由拳頭最硬、心狠手辣的壞人擔當,比如劍修阿飛、劍修吳勇良,就是這樣的存在。
一般情況,族長都有一個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