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讓人一聽就害怕。
而村長,一般由寨子里最年長、最公平、最仁慈的老男人擔當,負責整個寨子的日常狩獵、防守、采摘等活動,相當于生產隊長。
至于祭祀,則必須由寨子里最純潔、最善良、最神秘、最漂亮……的少女擔當,負責與后土娘娘溝通,負責所有的婚喪嫁娶,負責所有人的命名……
總之,除了打架講道理和打獵那些不太重要的雜事,寨子里的其他所有事情,一律歸祭祀管。
“何長安,你縫制的獸皮裙子不錯,很能遮羞,我很滿意,”祭祀大人阿箬盯著何長安,很認真的說道:“但是,你縫制的那些獸皮兜兜,不好。”
“你得重新縫制。”
何長安:“……”
沒有內襯,皮子都沒經過硝制,硬扎扎的,當然不好。
“你翻過戴上,也是可以的……”何長安瞥一眼這位女祭司的胸,挺……還行吧。
“翻過也可以?”
祭司阿箬微微皺眉,側臉思量一陣子,一把扯下‘吊帶馬賽克’,將有毛的一面貼身戴好,順手擠壓數下,臉上露出滿意之色:“嗯,果然可以,比之前的好多了。”
“不過,這樣子不好看,要不……再幫我縫制一件,我兩個一起戴上?”祭祀阿箬說道。
“那樣子……這樣吧,我想辦法重新縫制。”何長安心里嘀咕,這兩個吊帶馬賽克同時戴上,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詭異。
“我得先想辦法找些硝石,將所有的獸皮都硝制柔軟,這樣就可以縫制一些更好的衣服。”何長安思索著,回憶硝制皮子的方法。
“呃、好吧,需要幫忙的話,直接尋我,”祭祀阿箬笑道,“我打發幾個男人去幫忙。”
何長安自是連連答應。
這位女祭司,看著人畜無害,可誰知道她還有什么厲害手段,自己對巫族內部之事,一無所知,可別弄巧成拙讓人家隨手給廢了。
前段時間跟老讀書人他們交往,覺得自己裝著裝著,都快要成為一名君子了。
不料,這才剛換一個環境,來到這法外之地,他一邊假裝自己是個正經人的同時,一邊需要打起精神來,跟這些動不動就幾百歲的‘少女們’交往。
還真有些走鋼絲的感覺。
“祭祀大人,硝制這些兔皮、狼皮和豹皮,需要用到芒硝、氯化鈉……算了,我自己去附近找吧。”何長安說著說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一個茹毛飲血的巫族原始部落,哪里知道芒硝、氯化鈉……
“你說的芒硝什么的,是不是山巖處泛白的那些東西?”祭祀阿箬皺眉問道,側著臉,看起來很是認真。
何長安笑道:“差不多就是那種東西吧,不過,不同的地方,產出的硝可不太一樣,需要我親自去看看。”
“對了,這附近哪里有你說的那種泛白的東西?”
祭祀阿箬在墻頭上站起身來,將一根食指戳嘴里,壓在舌頭上,打了一個呼哨……
好吧,這位祭祀大人,簡直像個女響馬。
不到三個呼吸,就聽到寨子另一頭,有人響亮打兩聲呼哨,便有兩名巫族鐵憨憨一路跑過來。
一邊跑,一邊還高聲問道:“祭祀大人,召喚我們有何事?”
“是不是這個何長安欺負你老人家了?要不要我先把他打死吧。”
何長安:“……”
“不是的,你們兩個人去幫何長安扛東西,”祭祀阿箬俏臉一紅,似乎也覺得自己手下的這兩名鐵憨憨有點丟人,冷著臉說道:
“記住,何長安是自己人,不準你們欺負!”
“啊?這就成自己人了?”一名鐵憨憨甕聲甕氣的問道,兩只圓溜溜的怪眼,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