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比少府之平價。”
“如此,糧商便無以囤貨居奇而哄抬糧價;又得《稅律》取商賈之利而用于國事,方可使此輩,稍于國有用······”
聽聞劉盈稍帶忐忑的道出這番話,呂雉先是下意識點了點頭。
待反應過來劉盈話里的內容,便見呂雉猛地一轉頭,望向劉盈的目光中,陡然帶上了一抹異樣的色彩!
“吾兒果真以為,當行商稅于糧商米賈?”
見呂雉如此反應,劉盈只強自平靜下情緒,面帶微笑的抬起頭。
“非但糧商米賈,凡天下行商之人,皆當捐稅入府庫。”
“若不然,農耕于田,食不果腹而繳農稅,商得賈利,家貲萬貫而于國無用,父皇所言‘賈人不得衣絲、乘車’之詔令,豈不成一紙空談?”
見劉盈面色誠懇的表示:不單是糧商,但凡是個商人,就都應該繳稅,呂雉的面容之上,終于涌上一抹由衷的喜悅。
“吾兒所言,甚得治國之要!”
毫不掩飾的道出一聲夸贊,便見呂雉大咧咧一揮袖,順勢從軟榻上起身。
“糧米專營一事,吾,代陛下允了!”
“吾兒但可大展宏圖,縱有困阻,亦得母后以為依仗!”
聽聞此言,劉盈終是暗地里送了空氣,笑嘻嘻的對老娘一拱手。
“兒,謝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