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替老團長報仇,首領帶著克勞德和其他部下潛進中城,尋找阿古達的下落。”
“那后來呢?”軒風聽得入神,興致勃勃地催促。凱渥魯夫吞吐起來:“呃,后來我就不清楚了,因為克勞德那時已經醉得一塌糊涂,不知所云了。”
“那個不知所云就是經過!不是有句話叫‘酒后吐真言’!”軒風咄咄逼問,“你就把他不知所云的東西告訴我,我來組織!”
抵抗不住她的氣勢,凱渥魯夫只好屈服。
“這個,好吧。不過真的是很莫名其妙的話,而且事隔多年,我也忘得差不多了。他說……「阿古達真是造孽,坑了老團長不夠,還坑新團長,真該把他的尸體讓禿鷹分食」;「首領真可憐,那么寶貴的初戀」;「我早該想到的,諾因!我對不起你,首領」;「那個臭丫頭,不,臭小子,就算是為了臥底,也不該……而且還穿絲襪!混帳啊混帳」;「不過他的劍術真好,難怪首領對他另眼相看」;「唉,我早該起疑的,女人哪有這么好的劍術,而且殺起人來狠得像豺狼似的」;「為什么呢?為什么是男人?那么清秀可愛的小女孩」;「不過阿古達也看走眼了,要他做壓寨夫人」;「不對!這么一來,首領和阿古達豈不成了情敵?諾因城主,我和你勢不兩立,你這個變態人妖」……”凱渥魯夫偷瞄對方越睜越大的雙眼,越說越小聲,終于打住,澄清道:“呃,軒風,你別當真,這些應該都是克勞德的無聊醉語……”
“不。”
“軒風?”
少女捂住咧到耳根的嘴,眼神陰險地道:“我想,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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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軒風瞅準青年喝湯的時候,好柔和地問道:
“貝姆特,你喜歡諾因城主是不是?”
“撲——”一如少女預計,年輕的城主噴出嘴里的籮卜湯,隨即趴在桌上,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軒風遺憾地望著他的后腦勺,她就是想看他那個面紅耳赤的表情,才語不驚人死不休,不過她很快如愿了。
“你……”貝姆特抬起嗆咳得通紅的臉龐,狼狽地道,“你說的這什么亂七八糟的!”軒風一臉無辜地道:“沒有啊,我是很認真地問你,是不是喜歡諾因城主?”貝姆特露出快昏厥的表情:“我和他……”
“別說‘我和他是敵人’這種話,只會讓我更肯定你是在欲蓋彌彰。”軒風笑嘻嘻地打斷,“放心,我不會以為你是同性戀的,因為你喜歡上的是男扮女裝的諾因城主。”
“……你怎么知道的?”
迎視對方鎮定的視線,軒風明白他沒有被套話,而是真的打算承認,不禁勾起唇角,心道:真是個坦蕩的男人。
“外公告訴我的。”軒風吐了吐舌。
“是嗎,他還是知道了。”青年輕輕嘆息,合上眼。見他神色沉重,軒風急忙澄清:“你別怪外公,是我纏著他問的,他是想叫我勸勸你。”
貝姆特睜開眼,牽起一個笑容:“你是真的在擔心凱渥魯夫嗎?”軒風一怔,不假思索地道:“當然,他是我的干外公耶。”話音剛落,她悟出對方的言下之意,打了個寒噤:“我是……”
貝姆特凝視她別開的小臉,許久,淡淡地道:“我不會責怪凱渥魯夫的,你不必擔心。”軒風這才轉過頭,暗暗松了口氣,嗯了一聲。
“凱渥魯夫不可能相信我喜歡諾因,他聽克勞德喝醉說過不止一次,從沒懷疑過,一定是你自己揣摩的。”
“是我揣摩的。”軒風強調,心安后,她的好奇心又冒出來:“而且,我猜的沒錯,對吧?”
“我們是朋友。”貝姆特平靜以對,“雖然我是曾經對他有過好感,但在我知道他是男性時,這點好感就煙消云散了。”軒風惋惜地道:“為什么!男人也可以談戀愛嘛!”
“……那你和伊莉娜姐姐是不是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