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劇組在象山,陳之行一時半會肯定是趕不到的。
不過劉一茜也跑不了,讓她投資這事可以計(jì)日程功的。
正好,他現(xiàn)在演的這個角色就叫程宮。
回到集安,大吉它附近已經(jīng)成了斷壁殘?jiān)?
地面被挖的坑坑洼洼,活像一個施工現(xiàn)場。
“看這一幕就像那些人提桶跑路了似的。”
古麗娜札不由得有些失落,她第一次對“演戲就相當(dāng)于經(jīng)歷了一次人生”這句話有了更深的體會。
真正沉浸到角色之中,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會左右她的心理狀態(tài)。
丁建國日記已經(jīng)完成,她卻感覺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以后還有機(jī)會合作么?”
陳之行仰頭,露出輕笑;“可能會有吧,說不定日后我還得攀高枝給你搭戲呢。”
“想得美。”
古麗娜札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誰想得美。
她的視線看著四周來往的人群,漸漸失去焦距。
大場面總是很難拍的,尤其是這種亂中有序的橋段。
為了這場戲,董誠朋召集了5000人的群演陣容,光安排站位劇組就忙了三個小時。
“大方向上切成三段啊。”
董誠朋對著圖紙指揮著,“第一段他們唱那個《垃圾袋》,第二段入場,然后是撤人,擺架子鼓。”
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沒什么問題。
為了襯托場面的熱鬧,這場戲俯瞰和遠(yuǎn)景比較多,對他們來說演的內(nèi)容還比較輕松。
陳之行舉起了手:“我沒記錯的話,最后一段我得開嗓唱兩句吧?”
董誠朋有些糾結(jié),“該說不說的,氣氛烘到這了,你就象征性唱兩句。”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這些人都是專業(yè)演員,總不至于讓我?guī)芰恕!?
一想到陳之行吹著口哨都能把古麗娜札帶跑調(diào),董誠朋突然有點(diǎn)不自信起來,“你應(yīng)該控制住自己。”
回身大手一揮,“準(zhǔn)備開拍,先拍第二段。”
按著事先安排好的站位,整個劇組緊鑼密鼓的運(yùn)轉(zhuǎn)起來。
“燈光ok!”
“收音ok!”
“搖臂起來了。”
“3,2,1,a!”
前奏響起,幾十人在臺下共同彈響吉他,雖然聲音嘈雜,但是聲音匯聚在一起,卻讓陳之行的毛孔都舒張開來。
陳之行是沒有什么搖滾情結(jié)的,但是共鳴的心理所有人都有。
他現(xiàn)在仿佛就代入了上映時觀眾的情緒,即使不喜歡搖滾樂,也會被這人山人海的整齊劃一所震撼。
“無聊望見了猶豫,達(dá)到理想不太易...”
上千人的大合唱,讓整個舞臺都在搖晃著。
陳之行雙腳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他的聲音被淹沒在浪潮之中,也不用再顧忌自己的歌聲。
“即使有信心,斗志...”
可他身邊的古麗娜札卻聽得真切,不由得露出笑容。
陳之行這歌聲沒有半點(diǎn)技巧,全是感情。
一方在撕心裂肺的唱著,一方在背后輕笑,落入監(jiān)視器中,又讓董誠朋直搓大腿。谷
俊男靚女,這就是賣座的保障啊。
鏡頭如同走馬觀燈一般,搖滾樂壇有名有姓的幾乎錄了個遍。
大鵬很善于給觀眾制造驚喜,在《煎餅俠》剛上映時也是如此,銅鑼灣f4只是單單露了個臉,就讓觀眾大呼過癮。
再看著這人山人海的齊奏,大鵬也不由自主的熱淚盈眶,跟著哼唱起來。
這部片子肯定要大賣!
“卡!完美!音響師!把陳之行的麥關(guān)了咱們再來一條。”
“不錯不錯啊,陳之行來個大風(fēng)車的造型,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