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打獵了。”陳寧雅瞪大眼睛看著地上的野豬,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心疼溫有山。
一旁的溫元良拿著棍子試探性地敲了幾下野豬,看它一動不動這才松了口氣,崇拜地看著溫有山道:“爹,你可真厲害,連這么大的野豬都被你打下了。”
溫有山一路把野豬拖回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哭笑不得地?fù)u頭道:“這哪是我打的呀,分明就是自己掉陷阱里去的。”
“啥?野豬又出沒了嗎?會不會跑咱們村里來?”溫元良換上一臉擔(dān)憂的表情,全然沒有剛剛的喜悅。
他從小在村子里野大的,自然知道野豬的厲害,聽說幾年前還有野豬下山傷人的事情發(fā)生,不過這幾年都沒見著野豬的蹤影,大家都默認(rèn)了野豬不會出現(xiàn)在附近山頭,現(xiàn)在咋就又出現(xiàn)了呢?
溫有山見幾個孩子惶惶不安,這才想起他還沒把海邊那片地的事情跟他們說過,便琢磨著解釋了一番。
這下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沒發(fā)燒啊,爹你咋說胡話了?”溫元貞焦急地問道。
溫元良煞有介事地點頭,“估計是別的毛病,不然怎么會說白日夢?縣令大人可是我們縣最大的官,怎么可能無緣無故送地給咱家?”
兄妹兩一唱一和,逗得陳寧雅哈哈大笑,就連溫有山也忍俊不禁,拍了兩人的腦袋道:“你們就不盼著爹好啊!還白日夢呢,我看你們倒是挺會做夢的,昨天是誰半夜還嚷嚷著要吃肉的?”
溫元良害羞地垂下了腦袋,以前久久吃一次肉,心知他們家買不起,自然不敢有什么念想,今年家中三不五時就能吃上一回,雖然不能無節(jié)制地吃到飽,可也能過過嘴癮,把他養(yǎng)饞了,再加上長身體,他越發(fā)渴望吃肉了,這事本來溫有山是不知道,肯定是溫元貞那個丫頭告的密。
被溫有山這么一打岔,孩子們立馬忘了剛剛扯皮的事情,只顧著盯地上的野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