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次沒過后年再考就是了。
溫元良上了馬車一屁股坐下后便吩咐車夫趕緊回去。
溫時初里陳寧雅顯然有些不安,第三場不同前面兩場,難度拔高了不少,也不知道那孩子發揮得怎么樣?不止是她擔心,老季頭在書房也是心神不寧的。
好不容易把溫元良盼回來了,陳寧雅卻又不敢詢問,只問了他身體狀況,見他一切如常便松了口氣,讓下人給他布菜,又讓人請季先生過來用飯。
老季頭還以為陳寧雅會在飯桌上旁敲側擊問考試的事情,哪知她只字不提,等吃完飯就讓溫元良回去休息。
老季頭呵笑了一聲,低聲打趣道“你倒是淡定!不同尋常婦人?!?
陳寧雅翻了個優雅的白眼,淡淡道“我生的兒子我知道,不需要問?!?
老季頭一噎,不服地哼了一聲,拂袖走了。
丁婆子無奈,“夫人,您又拿季先生尋開心。”
“嗤!是他想拿我尋開心結果反被我將了一軍!”陳寧雅把玩著自己的指甲不屑地說道。
丁婆子失笑搖頭,這幾天季先生沒少和夫人暗暗較勁,似乎在比誰的定力強,夫人不問季先生也不問,實則兩個都急得不行,每回季先生忍不住了就要刺夫人幾句,結果回回都是憋著一肚子氣離去,真不知道他圖什么。
那邊,老季頭風風火火進了溫元良的書房,氣不順地一屁股坐下,喝了一大口茶才看向溫元良,沒好氣地問道“今天又是什么情況?”
溫元良趕忙把考題和自己的作答默寫下來,老季頭審閱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快提起來了,忐忑不安到手腳開始冒冷汗,不過一兩刻鐘的時間,竟像過了四季似的。
老季頭皺著眉頭看完溫元良的作答,緩緩點頭“還行,不出意外的話第三場應該是能過的,也算你運氣,律賦正好考到你擅長的,雖然文章辭藻不夠華麗,深度也不夠,但勝在樸實,言之有物,沒什么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