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可以,明兒就是院試最后一場了,考完等結果出來不管好壞,我們都得啟程上路?!?
祁高禮眼睛一亮,拍著大腿道“你不說我都忘了,反正這次回去咱們兩家也該坐下來好好商量親事了,正好我去買些東西,把子兮的聘禮備上,嘿嘿嘿”
溫有山一噎,頓時不想搭理祁高禮,尤其是這人還成天算計著讓兒子拐走自個兒寶貝女兒。
第二天,溫元良幾個出去考試后,祁高禮真就帶著一堆銀子出門了。
還別說,濰州這邊比他們棣州還要繁華許多,別的不說,光是地界就要大上兩三倍,樓榭飛閣,滿眼珠翠,富貴非常,不過一個省城就這般不得了了,那京城又是怎樣的盛況?
祁高禮搖著頭,想象不出來,在街上轉悠了幾間珠寶閣,還別說,這里的花樣看著就新穎,價錢上雖然比他們那邊跪了幾百文,不過這點小錢祁高禮還是拿得出來的。
當下他就定了四套金頭面,四套銀頭面,還有好些玉鐲玉佩,將自個兒帶來的銀子花了個七七八八。
因著購買的東西太多,珠寶閣的掌柜還熱情地表示將東西送到府上。
祁高禮自從遭遇了強盜也不敢托大,將住址報給掌柜后便走了,又逛了好一會兒,估摸著院試快結束了才回去。
他才剛剛進門就聽見里頭少年爽朗的說笑了,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邁著大步進去,“都結束了!恭喜你們了!”
祁子兮看見自家老爹,興奮地同他擠眉弄眼,祁高禮一下子就明白了,父子兩心照不宣一笑。
溫元良發現祁伯父的心情似乎莫名地變好了,納悶不已,寒暄問道“伯父,今兒個有個小廝送了些東西過來,說是您買的東西,晚輩讓人都放到您的房間去了。”
“好好好,勞煩賢侄了。”祁高禮笑得跟彌勒佛似的。
溫元良瞧著總覺得這里頭不簡單,可他又不好問出來。
旁人則沒有在意,考完了,他們終于能好好放松兩日了,袁康平與人越好去吃酒,薛正剛剛出孝,這種熱鬧自然不會錯過,馮鴻羽則是因為想開了,不再反感出去與人結交,便答應了。
溫元良也想去,又想幫溫有山一些忙,一時躊躇不定,倒是祁子兮灑脫一些,沒心沒肺就拖著溫元良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