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兩我清楚!也就比那個草包好一些而已,讓我上場指定是不成的。”
袁康平淡定地抹了把臉上的茶水,平靜地說道“除了你還有鴻羽、子兮、薛正。”
“咳咳咳”包廂內突然傳出驚天動地的咳嗽聲,不明所以的過路人還以為里頭出了啥事。
被嚇得猛咳的祁子兮緩過勁來,拎著袁康平的衣領,慌了神,“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讓我上場?不行不行,肯定不行”
“你冷靜一些。”袁康平哄道。
一旁的薛正也跟著急了,“這事怎么冷靜,書院過來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把我們推出去了,哪有你這樣的,怎么你自己不上去?”
“誰讓你們是年少英才。”袁康平理所當然道,老神在在地坐下,分析道“你們看,咱們書院的名聲已經被草包壞了,如何扳回一局還要替書院正名是個難題,正好你們四個年歲相仿,又是年紀輕輕就參加院試,前途不可限量,若是你們四個贏了文斗,不僅替咱們書院正名,還能替咱們書院揚名,你們也能得了實惠,一舉多得,何樂不為?”
溫元良很快就從袁康平畫的大餅里清醒過來,罵道“放屁!你說的都是好的,萬一我們要是輸了怎么辦?”
“輸了也不丟人,誰讓你們年紀小呢!那些人大多比你們年紀大,就是贏了你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不是嗎?”袁康平眨了眨眼。
溫元良語塞,一時無言,同其他三人面面相窺。
袁康平看他們妥協了,再接再厲道“還有一點,我已經打聽過了,這次文斗第一場比試最簡單,考的是博學廣記,出題人念一首詩或者一篇文章,參賽人說出出處,就這樣包三元連一輪都沒撐住,不提也罷。”
這話說得大家都無語了,這種比試,還是第一輪,出的題目肯定不會太偏,正常人都不會在這一輪下場,包三元倒好,上去屁股還沒坐熱就下來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丟臉了,簡直就是文山書院的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