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妄自菲薄。”
祁子毅咧嘴,一掃心中的隱喻,朝祁子兮重重點頭。
秦氏雖然沒什么見識,卻是個腦子清楚的,這會兒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當著溫家人的面她不好多說什么,遂拍了拍長子的手,感激地同陳寧雅說道:“多謝溫夫人開解,不然這孩子只怕又要鉆牛角尖了,若是溫夫人不介意的話,我就托大喊你一聲妹妹了。”
陳寧雅爽朗一笑,“這算什么,姐姐不嫌棄就行。”
秦氏心下更高興了,搖頭笑道:“妹妹,今日我們過來想必你也是知道各種緣由的,實不相瞞,我們家起家晚,家里也沒什么底蘊,全家就指著當家的過日子,這回若不是碰上了妹夫,只怕我們當家的是兇多吉少,這份恩情我們都記著呢!往后妹妹妹夫有什么事情只管讓人去祁安縣說一聲,我們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陳寧雅啞然失笑,“我夫君不過是路見不平罷了,出門在外就是這樣,你幫我,我?guī)湍悖憬悴槐赜洅煊谛摹!?
秦氏可不會真應了陳寧雅的話,堅持了一通,隨后才看向祁子兮,同陳寧雅拉起了家常,“還有就是我這不省心的小兒子的事,妹妹估計也知道我們家的意思,只是我還想跟妹妹解釋一二,救命之人歸救命之恩,想與妹妹家結(jié)親又是另一樁事。
這門親事可是我家子兮眼巴巴盼著的,他說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聽不懂的,不過我問了他,你都沒見過溫家小姐,怎么就知道人家是窈窕淑女了。”
陳寧雅也好奇地看向祁子兮。
祁子兮不好意思地握拳遮嘴輕咳,掩飾尷尬。
秦氏繼續(xù)抖兒子的老底,“他說元良和元良他爹都是品性絕佳,相貌不俗之人,有這樣的父兄在,溫小姐又會差到哪里。所以這親事是他盼著呢!還在元良他爹面前立誓非卿不娶,我們自然也是樂見其成的。
我們家做的是藥材生意,大兒子成親的時候給置辦了田地和兩間鋪子,往后子兮成親也比照著老大的來,再有,我們那邊的習俗是長子養(yǎng)老,所以往后他們兩口子成親了就分出去另過,自己當家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