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做不出來的?想讓報喜的人將消息送到陳家別院,呵呵......當我馮家沒人了嗎?你知道嗎?我當時就大聲駁斥了一通,并再三表示我是慶安縣馮家人,讓他們?nèi)c安縣馮家報喜,府城就免了,因為我不會接,而且我會馬上返鄉(xiāng)。
府衙那邊挺為難的,不過我?guī)е櫿芤黄疬^去,又搬出了書院的先生,府衙那邊不占理,只能答應(yīng)我,當著我的面重新擬定一封報喜函,所以元良啊,我明日就要啟程回去了,之后我會直接去京城,咱們兄弟京城再會!”
說著,馮鴻羽舉杯,敬溫元良。
溫元良無奈,將他的酒杯奪下,道:“既然明日要出發(fā),今晚修生養(yǎng)息,好好歇著才是,算了,你還是睡我這邊吧,免得你回去又偷喝?!?
馮鴻羽沒有拒絕,被溫元良扶上床,很快就睡過去了。
溫元良只好去睡軟塌,幸好被子都是現(xiàn)成的,否則他就要去開祁子兮的房門了。
翌日一早,溫元良收拾好行李,叫醒宿醉的馮鴻羽,好笑地說道:“昨晚你說今天要回慶安縣,正好我們也要走了,一起吧?!?
馮鴻羽聞言,立馬清醒了幾分,沒有遲疑地就答應(yīng)了,他的行李都在書院,連別院都不用回。
出了文山書院,青竹幾次欲言又止,馮鴻羽卻沒有想聽的意思,直到馬車出了府城,青竹才踟躇著說道:“大少爺,今兒一早桃兒姑娘來書院了,小的說您昨夜喝多了,只怕要晚起,桃兒姑娘就先回去了,咱們就這么走了,會不會不太好?”
馮鴻羽躺在馬車里,背對著青竹,動都沒動一下。
青竹垂頭喪氣地自言自語,“大少夫人雖然不對,可您也冷落她這么久了,再大的氣性也差不多消了,夫妻哪有隔夜仇,這回桃兒主動過來就是大少夫人跟您服軟,您為何不順勢回去一趟,這樣就能跟大少夫人重歸于好了......”
馮鴻羽猛地轉(zhuǎn)身,神色凌厲地落在青竹身上。
青竹嚇了一跳,只覺得這樣的大少爺很是陌生,竟是不敢再吱聲了。
馬車漸行漸遠,陳曉蝶直到晌午過了才收到馮鴻羽離去的消息,渾身仿佛泄了氣似的癱軟下來,淚眼婆娑。
桃兒也跟著哭了起來,“小姐,您都先低頭了,姑爺未免太過絕情了些,他怎么能說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