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也不弱于世家命婦,要說這女人是從偏遠村子里出來他可不信。
越是這樣,皇帝就越懷疑溫家和定北王世子有關系,看陳寧雅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審視。
“朕聽說定北王世子將一樣東西放在溫老夫人這里,溫老夫人可有印象?”
充滿威儀的聲音從陳寧雅的上方傳來,她倒是鎮定,老實問道“皇上說的定北王世子是何人?妾身認識的人里面,并沒有這樣一號人物。”
皇帝眉頭一皺,看似就要發怒,老季頭在邊上好心提醒道“定北王世子說昔年去了慶安縣,和當時的縣令沈邊一起,在老夫人的食肆里吃飯,銀錢不夠,所以將貼身之物給了老夫人,老夫人可有印象?”
陳寧雅一副“恍然”的樣子,“這事妾身記得,原來那位公子是定北王世子,妾身還真不知,當時妾身剛進店里,見沈大人在,就過去請安,沒成想世子直接拿出玉佩,說用那個東西抵飯錢,妾身雖然沒什么見識也知道那是一塊好玉。
區區一頓飯的錢哪里就用得上那塊玉來抵債,所以妾身當時建議世子到當鋪換了銀子再過來付錢,結果世子爺惱羞成怒,見妾身不收,竟是直接把玉佩塞到小女手上,轉身就跑沒影了,妾身想還給沈大人,可沈大人說這事跟他沒關系,分明就是不管,妾身無法,只能先收著那塊玉。”
聽到陳寧雅讓定北王世子去當鋪典當玉佩的時候皇帝和老季頭齊齊抽了抽嘴角,沒想到堂堂漠北殺神也有這么狼狽的時候,難怪這次上門討要東西那么低調,十有是怕事情傳出去壞了他英勇不凡的形象。
兩邊的說法一個樣,再加上陳寧雅說得詳細,神色淡然,只要再問一問沈邊,或者詢問一下當時在食肆的人,這事就準了,是以皇帝的神色也緩和了不少,想到溫元良,對陳寧雅的態度也和善了一些,見她始終低垂著頭,便溫聲道“抬起頭來回話吧!溫元良是朕欽點的狀元,你能養出這般出色的兒子,朕心甚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