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什么時候認識......認識皇上的?”溫元貞已經被這接二連三的消息砸蒙了,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
溫元靜擦擦眼淚,情緒緩和了些才回道:“大姐莫不是忘了,當年我們和娘在慶安縣食肆里碰到的沈縣令和那位瞧著出身不一般的公子,他就是當今圣上,蕭廣!”
祁子兮猛地瞪大眼睛,能這么平靜地直呼皇帝的名諱,可見小姑子跟皇上的關系是真的不一般。
溫元貞還在努力回想當年地一切,溫元靜緩緩說道:“那日他身上沒有銀子,就把貼身玉佩塞你手上,后來那東西被我拿了,這些年一直放在我這邊。”
“這事我記得!”溫元貞的記憶終于回來了,卻更加懵了,“可那事之后蕭......皇上不是沒再現身了嗎?你又是怎么認識他的?”
“后來,我們來了京城,皇上從漠北前來參加宮宴,期間曾上門找娘,意圖換回玉佩,當時發生了一些事,我們說了兩句后,再后來娘和令貴妃攤牌,你們都說陳家會對娘不利,我擔心,就偷偷去了定北王府找皇上幫忙,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我們交集多了起來。”溫元靜知道事情無法遮掩,干脆全盤托出。
陳寧雅卻是聽得心痛不已,將她摟到懷里,“我沒想到你這孩子私底下還做了這么多!你老實跟娘說,是不是你拿終身大事作為交換,皇上才同意派人過來保護我們一家的?”
溫元靜淡定地搖頭,“娘,你說錯了,當時我是拿玉佩作為交換條件,可皇上不要玉佩就答應我了。”
陳寧雅呆住了,喃喃道:“所以那個時候他就對你有所企圖是不是?”
溫元靜沒有回答,而是轉移話題,“娘,唯春妮夏爾秋已冬,她們四個不是大伯的人,是皇上的人。”
“什么......”
這下便是陳寧雅都被鎮住了。
溫元靜又道:“唯春、妮夏、爾秋、已冬,他取的名字,春夏秋冬......”
溫元貞結了話茬,“唯、你、而、已......”
這話說完,便是祁子兮都有些動容,沒想到一國之君竟會對一個女子這般用心良苦!難不成英雄都逃不過美人這一關?
陳寧雅費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消化這些消息,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問道:“那你呢?你又是怎么想的?要知道讓一國之君對你傾心并不是什么好事!三宮六院,他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娘不想你將來陷入無止境的后宮爭斗,那種日子太苦了!”
“娘,您說的呀一切我都知道,早在之前我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便是他后宮會有其他女人我也認了。”溫元靜終于說出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瞧她這樣分明也是陷進去了。
陳寧雅越發無力了,擺擺手,道:“這事娘在想想,你回去吧,這段時間無事不要出府。”
“是.....”溫元靜乖覺地退了下去。
溫元貞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六神無主地問道:“娘,爹和大哥都不在,這事咱們做得了主嗎?”
卓千語嘴角狠狠抽了抽,道:“大姑子,便是公公和夫君在京城咱們家也是做不得主的。”
皇上看上的女人,哪有另嫁他人的道理,若真的那樣做了到時候就是害人害己。
溫元貞頓時不吭聲了,夫妻倆回了祁府腳步還有些飄忽。
直到進了房間關了門,溫元貞才死死抓著祁子兮的手,道:“夫君,你抽我幾巴掌,讓我看看是不是我在做夢。”
祁子兮忙將溫元貞抱到懷里,“我的小祖宗,你這肚子里還有一個呢!我還不如抽我自己幾巴掌來的實際一些,你說這事怎么這么玄乎!還有小姨子,真沒看出她這么有本事!那是誰?皇上啊!竟然可以為她鋪墊了這么久!甚至連太后被給處置了!”
“這算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