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對于四美人的各種失望不滿,許棠她們就顯得有些幸災(zāi)樂禍,之前皇后人選傳得有鼻子有眼的,她們幾乎已經(jīng)信以為真,從未往自己身上想,是以結(jié)果出來了她們也只當(dāng)熱鬧看,再順便笑話一下姚碧玉等人。
之前看在四人中能出一個皇后的份上,有什么宴會總是落不下她們四人,現(xiàn)在好了,今后各歸各位,往后也不用再看見那幾個讓她們心煩的女人了,畢竟身份不夠,見識也淺薄,她們來了還要對她們客客氣氣的,別提多膈應(yīng)了。
“這下可好了,以后不用屈尊降貴去看那幾個裝模作樣的玩意兒了!哼!之前我就說了,除非皇上眼睛瞎了,不然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等貨色!”許棠得意嬌笑,一邊往池塘里撒魚食,一邊用余光看著廖詩君,那副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好似被封皇后的人是她一樣。
廖詩君跟著笑了笑,眉頭卻是始終緊皺,長嘆道:“要我說這皇后人選還不如從四女中出一個來的好,現(xiàn)在橫空出了一匹黑馬,我們連她是什么模樣性子都不清楚,以后要防也不知道從何妨起。
而且皇上這又是封國公,又是封侯爺?shù)?,溫家榮寵未免太盛,若不是捧殺,那就是真的愛重,有這么一個深得帝心,又背景深厚的皇后,我們便是今后有幸入宮,想在她的手底下討生活,只怕更也是不易。”
許棠一聽,直接把魚食全部倒入池子里,哼哼道:“我看你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皇上再怎么抬舉溫家也改變不了溫家底子薄的事實!再說了,溫家現(xiàn)在有的一切都是皇上抬舉來的,他日若是皇后失寵,溫家的一切還能尚存?不過是皇上一句話的事情罷了!”
說著許棠垂下眼斂,聲音放低了許多,“還有,我跟你悄悄說,你莫嚷嚷出去,當(dāng)然,這一切也可能只是猜測,我爹說國庫明年的支出已經(jīng)擬定了,原本內(nèi)閣是把選妃的預(yù)算也算在里面,可是皇上一聲不吭地就把這比支出給劃掉了,還說有這些閑錢不如去支援漠北建設(shè)。聽我爹的意思,皇上是沒打算選妃,至少明年是不可能了!”
廖詩君聽得面色大變,衣袖下面的雙手莫名地揣緊,“已經(jīng)確定了嗎?”
許棠搖搖頭,“不知呢!我爹他們曾經(jīng)跟內(nèi)閣幾位大人旁敲側(cè)擊打聽過,你也知道,內(nèi)閣五去二,現(xiàn)在就剩下三個,一個比一個滑溜,想從他們嘴里套話簡直難如登天,不過我爹說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他說頂多再讓我拖一年,明年就給我相看人家,若是后年還沒有消息,明年年底就把我的親事給定了?!?
“怎么能這樣!”廖詩君氣憤地捶桌,猛地站了起來。
許棠被她嚇了一跳,“廖姐姐,你怎么了?”
廖詩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失態(tài),扯了扯嘴角,本想露個笑容,卻是笑不出來,繼續(xù)坐了回去,心煩意亂地說道:“你難道就不失望了?皇上這么做將我們當(dāng)做什么?莫非他還想獨寵一人?簡直就是笑話!”
話是這么說,可她眼里的嫉妒已經(jīng)藏都藏不住了。
許棠沒有留意,下意識地回道:“這事我們哪里清楚,皇上登基到現(xiàn)在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跌破大家眼睛的!更讓人驚訝的是他每次都成了!滿朝文武便是想拿那些事情做文章都不成!說真的,就皇上干的這些事,已經(jīng)足夠他名垂青史了,就是在女色上面荒唐一些都瑕不掩瑜,所以便是皇上特立獨行我也不覺得多奇怪。
只是我挺好奇的,究竟是什么樣的女子才能得皇上這般青睞?聽說這溫二小姐還是嶺南皇后的外甥女,去嶺南的時候就深得嶺南皇夫妻倆喜歡,還認(rèn)作干女兒,封了郡主,享受祿邑,要知道瓊珠郡主這樣正兒八經(jīng)的郡主都沒這待遇呢!”
說到嶺南,廖詩君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之前一直說服自己皇后出身低微,便是溫家封了國公和侯爺,這底蘊也是比不上廖家的,可是她卻忽略了溫家和嶺南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