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元良也沒隱瞞,將張喜上門的事情給說了,末了,呵呵笑道:“這倒是個人才,聽他的意思,似乎事情不是外面傳的那樣,爹你到底是從哪兒聽來的傳言?”
眾人全都看向溫有山。
溫有山面色一紅,梗著脖子嘴硬道:“大家都這么說的,我怎么知道是真的假的?”
“那你回來就給我們使臉色?”陳寧雅沒好氣地堵了他一句。
卓千語也跟著幫腔道:“是啊,之前京城不是還流傳皇后從四美人里頭出,說得有鼻子有眼了,連我都信了,結果沒想到這人選在咱們家呢!”
溫元良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所以說流言蜚語害死人,那些都不能信的,我們不能跟爹一樣......”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皮癢欠揍嗎?”溫有山惱羞成怒,作勢脫鞋子朝溫元良身上招呼。
溫元良眼疾手快,跟泥鰍似的滑溜得沒影了。
溫元靜就在一旁默默看戲,瞧她開心的樣子,陳寧雅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回了宮的張喜立馬去見了蕭廣,誠惶誠恐地稟報道:“皇上,奴才按照您的意思去了溫府,可是溫府的主子都不在,奴才稍微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他們都去了郊外的莊子。”
“去莊子?這個時候?”蕭廣眉頭狠狠皺了起來,郊外雖然有幾個溫泉莊子,可全部都在世家手里,據他所知溫家那幾個莊子沒有一個有溫泉的,這天寒地凍上那兒找罪受嗎?
張喜點點頭,似乎知道蕭廣的疑惑,忙解釋道:“貌似是因為安國公聽了一些風言風語,鬧得家里人不痛快,安國公夫人負氣出走,其他人都追了過去,現在安國公一家還在莊子上待著呢!便是皇后娘娘也跟著去了。”
蕭廣聞言,面色頓時冷了下來,“你是怎么回答的?”
張喜知道蕭廣這火氣不是對著他的,也不恘,不緊不慢地說道:“奴才跟安北候解釋了一下,讓他們別輕信了外頭的流言蜚語。”
“嗯。”蕭廣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好一會兒才吩咐道:“給皇后娘娘送一些東西過去,另外,溫家也備一份賞賜,若是個聰明的就該懂朕的意思。”
“奴才遵旨!”張喜退下去。
溫有山一家只在莊子上住了兩個晚上就回去了。
京城里最不缺人精,誰家有點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清楚,知道溫家一家子去了莊子沒兩天就回來了,那些盼著送女兒入宮的人家全都皺起了眉頭。
廖詩君收到消息,火急火燎地跑去找廖夫人,“娘,您可是跟祖父打聽過了,宮里什么時候下旨?”
“慌什么!你爺爺還盼著你入宮保咱們家富貴呢!他都不急,你急什么?”廖夫人沒好氣地說道。
廖詩君一愣,旋即冷靜了下來,擰著帕子有些難為情。谷
廖夫人瞧她這樣,便道:“這京城盼著進宮的女子不在少數,你擔心的正是別人擔心的,別人都沒動靜,你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動,至于那溫家.....哼!不過是個泥腿子出身罷了,能有什么出息,皇上估計也就是看那家姑娘稀奇才封了皇后,等新鮮勁過了,就知道外頭的野花哪里比得上你這種溫室嬌養出來的牡丹香!”
廖詩君聽得直點頭,眼睛都快成星星眼了。
此時戶部尚書許家也在說著同樣的事,許父打量著嬌俏明媚的女兒,忍不住嘆息道:“可惜了,咱們沒這個運氣!”
許棠知道她爹說的是什么,忍不住輕嗤道:“爹,就算不能進宮也沒什么,我又不是除了進宮就沒有別的出路了!”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能進宮了?”許母詫異地問道。
許棠無語了,“娘,您當我是傻子呢!我爹身為戶部尚書,他都這般淡定說明什么?說明外頭那些都是謠言,既然是謠言,我要是信了只能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