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的開!”鐵頭錘了松巖肩膀一下,笑了笑,道:“既然不再執(zhí)著阿蘭了是不是可以考慮考慮其他姑娘?”
松巖竟有一瞬間的呆滯,“你瞎說什么呢!哪里有其他姑娘?”
“紅曲啊!”鐵頭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紅曲這丫頭從小就喜歡跟你待在一塊,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個想的也是你,每次你從山里回來她都是一個人迎上去的,我們沒瞎,看得清楚!
只是你一門心思在阿蘭身上,看不見別人的付出罷了,這次青桑和紅曲說要跟我們一起回去,我轉(zhuǎn)頭就跟青桑表白了,我想娶她,青桑考慮過后答應(yīng)我了。
我們聊著聊著就說起了你和紅曲的事情,還說紅曲到現(xiàn)在還是初心不變,所以你要是不再執(zhí)著阿蘭了,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紅曲,那丫頭也是不錯的。”
松巖默默地聽完鐵頭說的話,起身就要往外走。
鐵頭一把將人拉住,“你干啥去?”
松巖看著外面,道:“我去跟紅曲說清楚。”
“你傻啊!”鐵頭一把將松巖推到里面,警告道:“我跟你說,你現(xiàn)在可別犯傻!阿蘭嫁了你肯定也要娶的,整個月巖部落比得上紅曲的姑娘也沒幾個,難得人家還對你一片真心,真錯過了可就沒了!作為兄弟,我可不能看著你把自己的好姻緣都給折騰沒了!”
“我對紅曲沒有想法,不能讓阿蘭誤會了!”松巖沉聲道。
鐵頭都被氣笑了,“阿蘭又不知道這些事情,再說了紅曲也沒跟你表白,你去跟人家說什么說啊!等阿蘭成親后你們之間的事情她就更加管不上了,更何況她在京城,你們都要回西南,要我說,阿蘭若是知道紅曲的心思說不定還會想方設(shè)法促成你們的事。”
松巖愣了一下,突然無力地坐了下來,“以阿蘭的性子說不定還真的干得出這種事情,罷了!這事我只當(dāng)不知情,等以后再說吧!”
鐵頭怕他拒絕紅曲,再次提醒道:“紅曲真的是個好姑娘,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將來別后悔!”
松巖緩緩閉上眼睛,翻身躺下,懶得回應(yīng)他。
這邊阿蘭再次去見了溫元興,將莫格那翻話復(fù)述一遍,有些無措地問道:“你說要是我爹他們都走了,我們的事要怎么辦?”
溫元興把玩著一塊羊脂白玉輕笑一聲,不疾不徐地說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事!月巖部落離不了你爹,又不是離不了所有的人,若是莫族長不得不提前離開,那就把其他人先留下來,等我們成親以后再讓他們回去,這樣不就好了?”
阿蘭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腦袋,“對哄!我怎么就沒想到呢!我這個豬腦子!”
聽她說自己是豬腦子,溫元興竟然覺得有些好笑,心情極好地逗了她幾下,把阿蘭給急得都快跳腳了才又哄又勸地將人送回去。
書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實(shí)在不明白他家少爺哪來的惡趣味,竟然這般對自己的未婚妻,也就阿蘭姑娘沒什么心眼,又對他家少爺死心塌地,不然這親事早黃了!
出了正月初五,陳寧雅收到消息,知道莫格要馬上啟程回西南后,當(dāng)即和溫有山一起去了客院。
雙方還是第一次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坐下來平等地說話。
陳寧雅打量著養(yǎng)了幾天跟脫胎換骨似的莫格,客客氣氣地說道:“莫族長,這段時間我們事多,您也忙,再加上時機(jī)不對,我們也正式拜訪過你們,這次過來主要還是為了孩子們的事情。
原本我和國公爺是想著出了正月再請媒婆過來,把兩個孩子的親事定了,如今您急著離開,我們自然也坐不住了,雖然沒有媒人在場,但我們兩家直接溝通也是算數(shù)的,您對我們家有什么要求盡管提,等出了正月,我們會按照您的要求把定親禮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