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幸還是有些在意不久前看到的那一幕,車里的柯南忽然慌張地拍窗。
那并不是打招呼或者惡作劇,更像是求救。
“請問有關柯南的母親,你們知道多少?”忱幸問道。
“誒?”毛利蘭愣了愣,想了想又搖頭,“她是突然來的,說起來之前都沒見過面呢。”
“沒見過?”園子驚呼,“那你們還讓柯南跟她走?”
顯然她也看到了當時柯南的反常,隨口便能跟忱幸打配合。
“爸爸?”毛利蘭一聽,也覺出問題,尤其是想到柯南被帶走時的場景,現在怎么想都覺得他有些被脅迫。
毛利大偵探已經被啤酒灌大了舌頭,打著嗝,“哎呦不行了,這蛋糕有點撐啊。”
說著,人搖搖晃晃地往屋里走了。
“就知道他不靠譜。”毛利蘭撫額。
“有柯南媽媽的聯系方式嗎?”忱幸問道。
“沒有。”毛利蘭搖頭。
“那怎么辦,要不要拜托警視廳啊?”園子看向忱幸。
雖然她對這件事并不能肯定,但對忱幸是一直信任的,只要他開口,警視廳馬上就能忙碌起來,找一個人并不是難事。
“要不問一下阿笠博士吧?”毛利蘭眼睛一亮,“柯南是新一的遠房親戚,當初也是阿笠博士送來的。”
“好。”忱幸點頭。
然后,毛利蘭給阿笠博士打去了電話,只不過一直沒有打通。
“奇怪,阿笠博士應該很有空才對啊,難道是在做什么實驗嗎?”她放下電話,有些疑惑。
而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里已經因此有了下意識的擔憂。
“我們去找找看。”忱幸提議。
“一起去吧。”毛利蘭連忙道。
……
阿笠博士家。
從出租車上下來,毛利蘭便直接上前按門鈴,但過了很久也沒人開門。
“看來真的沒人在家啊。”她有些失望。
忱幸似有所感,看了眼門口的監控攝像頭。
紅色的光點亮著,在白天并不太顯眼。
“怎么了?”園子湊過來問道。
“沒什么。”忱幸收回目光,“今天小學不上學?”
“嗯,周末嘛。”園子點頭。
“阿笠博士家還有個寄宿的小女孩。”忱幸說道。
“什么?”園子一怔,然后看向毛利蘭,“真的嘛,小蘭?”
“我也剛知道沒多久,是柯南的同班同學,是個很漂亮的女生哦。”毛利蘭笑道。
“她應該在家吧。”忱幸自語一聲。
說不出為什么,就是有種莫名的篤定,雖然只是見過一面,但確信以對那個叫做灰原哀的小女孩的第一印象,她會宅在家里。
對于封閉了內心的人,從不會喜歡參與進旁人的熱鬧里。
忱幸身子微伏,膝蓋微微彎曲,瞥了眼圍墻,蓄勢待發。
“喂喂,你該不會是想...”園子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他的動作,連忙上來按他,“你可別沖動啊。”
忱幸便又上前按了下門鈴。
過了會兒,聽到了院子里開門的聲音,有人出現在鐵柵門后。
已經有段時間沒見了,灰原哀站在臺階上,背著手看著門外的那個人。
他仍像個少年,那日從他身上驚惶一現的危險感仿佛錯覺,在之后的數次窺視觀察中,都未曾再感覺到。
干凈,冷淡,對外界的一切永遠保持著自我的疏遠。這就是灰原哀對土方忱幸的總結,來自暗中的觀察和從柯南等人口中得到的印象。
他還是土方家的遺孤。
具備被組織蠱惑拉攏的條件。
……
忱幸三人也看著開門出來的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