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嗎?”
聽了毛利蘭的解釋,山村操再次苦惱起來。
他按了按已經呈現地中海前兆的額頭,疑惑道:“那么,毒物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呢?”
想著想著,他一副細思極恐的模樣,“這么一來,豈不是就沒有兇手啦?”
“還有其他能夠接觸到球場中的后藤先生,對他進行下毒的方法。”柯南說道:“而且是用網球選手一種很普通的動作,即使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會留下任何疑問的方法。”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在眾人最后的吾妻史裕額頭上已經見了薄汗。
“吾妻先生,兇手就是你!”柯南直言道。
“什么?!”
“是社長?”
場間諸人訝然不已。
“別胡說了,一直在看臺上連一點慰勞品都沒送的我,怎么可能對在球場上的后藤下毒啊?”吾妻史裕表情無辜道。
“就是跟后藤先生擊掌的時間。”柯南平靜道:“就在那一瞬間,你將毒物涂在了后藤先生的手掌上。”
“啊嘞?”山村操眼睛一下瞪大。
“而園子的網球手套上之所以被檢驗出有毒物,是因為后藤先生你跟她握過手。”柯南說道:“這么一來,就只有在跟園子握手之前,跟后藤先生擊掌的你,能夠順利做到。”
“太,太荒謬了。”吾妻史裕喉間咽了咽,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如果我手掌上有毒的話,為什么我的手會平安無事呢?”
“因為你戴了網球手套啊。”柯南說道:“網球的比賽用球只有兩個,當球飛到觀眾席上的時候,要把球還回球場,可是因為那時候吾妻先生要用戴了手套的手掌下毒,只好用手背彈開了網球,所以比賽就突然變成了混合雙打。
被選為搭檔的園子在跟后藤先生握手的時候,你應該很著急吧?如果她的手套上被檢驗出毒物的話,就證明在觀眾席上的某個人有下毒的可能性,那你用的心機就會付諸流水,所以才會在那個時候提醒園子。”
說到這里的時候,柯南想到如果是忱幸的話,會在這時候說些什么,大概是會謝一下吾妻史裕,在對方想著自保的時候,也不免讓園子躲過一劫。
他說道:“脫下的手套就算放在長椅上,現在也已經趁混亂的時候處理掉了吧?”
吾妻史裕強作鎮定,甚至還有些慍怒,“你的推理很讓人佩服,可是我想問的是,這個推理有什么證據?”
‘忱幸’淡淡一笑,“要證據的話,這里就有,柯南。”
“哎,來了。”柯南笑呵呵地走出來,小手往地上一丟,一顆網球就滴溜溜地滾了過去。
“這個球?”山村操熟練地戴上手套,蹲下身子,盯著看。
柯南在眾人目光被網球吸引的時候,又躲了回去,“就是剛才山村警官踢飛球籃的時候,因為只有一顆球沒有被彈開,讓我覺得很奇怪。”
山村操一聽,下意識捏了捏手里的網球,然后網球就順著紋路被輕而易舉地的揭開了。
“這是?”他愣了愣。
網球里,緊緊塞著一副淡紫色的手套。
“吾妻先生在犯案之后,脫下上面沾有毒物的手套,然后藏在了這個球里面。”柯南說道:“為了不被發現,就將之混入了球籃里,大概是打算在混亂結束后,再把它處理掉吧。”
記錄警員說道:“如果在這個手套上檢驗出吾妻先生的指紋,還有毒物反應的話,就是決定性的證據了。”
“也就是說,要是真的破案的話,就是我的功勞?我真是太厲害了!”山村操腦回路一轉,激動地直接原地起跳。
大竹千繪難過道:“那么體貼的社長,為什么會做出這種事?”
“明天的比賽,本來應該是我出場比賽的,沒想到嫉妒我的后藤在練習